“屠家,絕種?”屠虎深寒一笑,道:“你覺的我在乎嗎?”
我心頭微微一凜,屠家三兄弟早已經瘋了,殺父弒母,毫無人性。
“說,我兩個弟弟怎麼死的!”屠虎眼神無比暴虐。
“那些蛇鋪天蓋地,根本沒有人能逃脫。”我道,而後又說:“我、曹楠還有劉二龍,是受石碑庇護,才活了下來。”
“什麼石碑?”屠虎怒道。
“你們鋸下來的那塊秦篆石碑,掛在我脖子上的那個。”我道。
“那東西有這作用?”屠虎明顯不信。
“我把石碑帶回來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我道,又說:“你也知道,出來的時候要經過一條水道,石碑二十多斤重,如果不是石碑有用,我是不會冒著沉水的風險帶出來的。”
屠虎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似乎在想我說道的話有沒有破綻。
我見此,心中暗喜,他已經信了。
盜墓男當初和他們毫不猶豫的丟棄我們出去,明顯是不認為我們能活著出來,現在的屠虎只是有所懷疑,並不肯定。
“石碑在哪?”屠虎問。
“就在你面前的櫃檯最下面一層。”我道,石碑能驅鬼,我怕它礙著6凝香,所以就放在下面,沒有帶上樓。
屠虎放開孟水生,警惕的開啟櫃子,看了一眼。
我把殺豬刀丟開,孟水生在他手裡,沒辦法對他用強了。
屠虎這才彎下腰去拿石碑,放在櫃檯上,看了一眼,眉頭越皺越深,石碑上書八個血淋淋的大字:鐵索幽冥,生人勿入。而且上面還有一塊黑色的斑駁,是當初劉二龍用石碑砸死一條大蛇留下的。
我說:“我本想丟掉這石碑,但手被捆著摘不下來,便一直掛著它跑,落到了最後面,結果蛇群害怕這塊石碑圍而不攻,我曹楠還有劉二龍才得以保住命,那塊斑就是砸死其中一條蛇時留下的。”
屠虎拳頭緩緩捏的白,估計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當時就是他讓一個小嘍囉把石碑掛在我脖子上的,結果這東西卻救了我們的命。
“那麼大的蛇潮,如果不是石碑能互助我們,你以為我們敢去砸?”我又說道。
這個說法天衣無縫,他肯定找不到破綻;知情的人只有我、曹楠還有劉二龍,而且這塊石碑完全就是鐵證。
屠虎聽完盯著我,目中冷光閃爍。
我急忙道:“屠虎,你我之間有過節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兩個弟弟的死與我無關,如果你敢碰孟水生一根汗毛,我誓不會讓你好過。”
既然解釋清楚,那現在就該強硬了,一味的軟弱,只會讓他不知好歹。
屠虎沉默不語,顯然是信了,或者說是找不到反駁我的證據。
“退後!”頓了頓,他對我說道。
我立刻退後,讓開了店子大門,屠虎抱著石碑押著孟水生一步步走出去,將石碑放在摩托車後座上後,動車子,對我道:“孟磊,別讓我現你在撒謊,否則我滅你孟氏全族!”說完他便騎車離去,度飛快。
留下孟水生在原地拍了拍胸脯,道:“靠,嚇死我了!”
我也鬆了一口氣,笑著走過去摸了摸這小子的頭,有點志氣,全程被刀架在脖子上,愣是沒哼一聲。
要換做別的小孩,早就哇哇大叫尿褲子了。
爺爺說他繼承了孟家的文骨,將來長大了能做大官;就這份處變不驚的沉穩來看,確實難能可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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