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們,就連屠豹和屠熊兩兄弟都不自覺分開一步,也互相猜疑了。
一具無法辨認的血屍,讓所有人都失去信任,情況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好了大家不要再猜了,誰都可能是,但誰也無法確定誰是誰不是。”我嚥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繼續主持,道:“最後一班值崗的人舉手。”
人群面面相視,五個人緩緩舉起了手,包括劉二龍和屠豹。
“當時生了什麼,為什麼鬼殺人的時候你們沒報警?”我立刻質問,明明分了組值守的,足足五個人十隻眼睛,怎麼會給鬼殺人的時間。
“我……我睡著了,沒看見。”其中一個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看向劉二龍,劉二龍嚥了口唾沫道:“我也睡著了,莫名其妙的就睡著了。”
“別看,我也睡著了!”屠豹咬著牙。最後剩餘的兩人也都說睡著了,而且是在很清醒的時候突然睡著的,沒有任何徵兆。
我不禁絕望,完了,又找不出來了!
鬼行兇天衣無縫,根本沒有任何線索。它是在玩我們,他能把一具屍體的皮剝了,就能把我們所有人都殺了,但它沒有,而是用血屍來製造恐慌,它自己也沒有離開,依然混在人群裡面。
血屍的血還沒凝固,顯然是剛剛行兇完畢,就在剛才,有一個倒黴蛋被肢解剝皮,恐怖至極厄運下一刻就可能降臨到任何一個人頭上。
“我們往裡面走吧,找到帶頭老大,不能呆在這裡了。”有人戰戰兢兢的提議,被嚇破了膽。
這提議一出,立刻有不少人附和。
“那蛇冢怎麼過?”曹楠反問,道:“這裡一次死一個,那裡可是一次死一大半。”
我看了曹楠一眼,“蛇冢”這個名字兩次從他嘴裡說出來,感覺怪怪的;這種名字一般要懂行的人才能喊出來,尋常人哪知道那是什麼冢。
曹楠一問,提議的人不敢說話了,眾人也說不出反駁的理由。血屍慘歸慘,但到底只是一個,昨天在蛇冢那是一次折損過半,死人效率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
而且被蛇咬死慘狀也不亞於血屍。
我內心是不願離開的,因為黃毛和胡來受到我的簡訊之後應該回來救我們,只是時間上無法把握。
眾人沉默,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人人自危。
不少人還是將目光投向我,因為一直以來都是我在主持,雖然鬥不過那個鬼,但方法沒錯。
這種情況必須拿一個主意出來,想了想,我硬著頭皮道:“這樣,我們再等一天,如果救援沒到就往裡面走,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路,這裡雖然密閉,但空氣流通很好,應該有出口。”
我前面說的靠譜,後面純屬瞎扯,沒辦法,這時候眾人需要的只是一個方法,至於對不對可不可靠,已經不重要了。
“那就都別睡了,醒著!”屠說道。
眾人預設,因為沒有人能提出更好的辦法,救援到目前為止依然是最大的希望。往裡面走只會越來越兇險,只能作為最後的選項。
接著便是緊張兮兮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都顯得那麼漫長。一天就像過了一個世紀;好在眾人身上吃喝的東西還有,否則瞪著眼睛真要挺不住了。
時間再次推移到晚上,我看了一眼手機,八點。心裡漸漸沉,兩天了,黃毛和胡來竟然都沒來,恐怕是出什麼意外。
之後是九點
十點!
十一點!
子時來臨!
突然,我感覺一股非常強烈的睡意襲來,眼皮如同灌了鉛一般往下合,睜都睜不開。
我大驚,餘光一掃,驚恐的現原本還睜著眼睛的眾人一個接一個倒下,昏睡在地。
這是鬼又要行兇了,不知道倒黴蛋會是哪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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