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狗東西!
溫友仁被氣的臉色極其難看,申主任皺眉,連忙半搶的從他手裡把杯子奪回來。
“你……”
“害,我知道你很難接受。”申主任道,“我不是說等化驗出結果的麼。你還非要問,問了你也不信。我知道這很難接受,可只有化驗出大腸桿菌,疾病才有合理的解釋。”
“怎麼可能!那不可能!!”溫友仁雙手握拳。
“小師叔說,這是一種可能,他也吃不準。但是吧,從小莊的表情、表現能看出來。
上次百草枯中毒的患者讓小莊……唉,總之呢,雖然糞便的味道有點淡,可她還是聞出來,下意識的噁心乾嘔。
真是作孽哦。”
申主任絮絮叨叨的說著。
“???”溫友仁有些迷糊。
難道那個姑娘也吃過?
那個梳著高馬尾的姑娘看著大家對她都很好,不至於啊。
醫大一院的人都這麼怪?怎麼他說什麼自己都聽不太懂呢。
電梯到了,申主任也怕溫友仁作出什麼么蛾子,不再解釋,急匆匆上了電梯。
溫友仁有些迷糊,跟在申主任後面來到檢驗科。
這裡倒沒什麼也別的,送檢後申主任自己去忙了。
溫友仁有些恍惚,行屍走肉一般在醫院裡遊蕩。申主任看他有些可憐,還以為只是普通的患者家屬,就跟溫友仁說,“你家孩子可能有 copropia。”
“啥?”溫友仁一怔。
可普洛菲利亞,那是什麼鬼?
“來,我先跟你講一下,不一定對,但你有個心理預期。”申主任拉著溫友仁來到外面。
天有些冷,天空瓦藍瓦藍的。
“當爹的不容易,我家孩子上學的時候就有點抑鬱,不過上大學之後就好了,都是我當時逼的太狠。”申主任囉嗦著。
“申主任, copropia是什麼?”溫友仁問道。
“翻譯過來,就是食糞癖。”
“???”
“!!!”
溫友仁愣住。
“這種事兒吧,屬於精神類疾病,不多見也不罕見。”申主任已經洗過手了,他抬手盤著自己的禿頂,慢悠悠的說道,“據我瞭解,文獻報導過的食糞癖患者並不多。”
“美國有一個名叫莎娜的女人,她對糞便的愛就很不一般。而且,她還有嚴重的儲物癖。她會將糞便裝進各種各樣的罐子裡,然後擺放在家中,她的家簡直就是一個大型的糞便儲物館。”
“她每天就吃糞便生活,儘管她收集的糞便已經夠她吃一輩子了。她會將糞便裝在容器裡攪拌,然後一飲而下。
而且她從來不洗手,對吃下去的東西也完全沒有不適,甚至自動免疫了滿屋子的惡臭,在嗅到或吃到糞便時還會感到興奮和愉悅。”
溫友仁聽申主任說的噁心,心底的怒火油然而生。
但他此時此刻還保持著一絲理智,想要咧出一個微笑,但卻什麼都沒做到,表情逼哭都難看。
“可那東西我聞了,是地瓜味兒。”
溫友仁解釋道。
“這事兒吧,還得看本子的。”申主任開始八卦,“日本的黃金宴就是其一種獨特的飲食文化。
為了保證便便的口感,首先會挑選一個美少女,如果是cn,那將更受歡迎。
製作的週期也不斷,至少三個月之久,他們會讓少女一日三餐都吃同一種水果或蔬菜,連續吃上3個月。”
“……”溫友仁無語,他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