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不應該包庇他……”
這幾分鐘裡，衛展揚一直都在不停地認錯，只不過，宋懷憬依然無動於衷。
該說的都說了，衛展揚又盯著宋懷憬看了幾分鐘，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懷憬，就當我求你了，給華夏一條生路。華夏是我一輩子的心血……”
聽到衛展揚說出這句話以後，宋懷憬當即打斷他，丟給他生硬的三個字：“不可能。”
他從來不是良善之輩，以德報怨，不是他的風格。
“懷憬……”說到這裡，衛展揚又是一陣咳嗽。
宋懷憬卻絲毫不為之動容。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苦ròu計沒有用。”
聽到這句話之後，衛展揚臉色大變。
他捂著嘴唇，表情非常尷尬。沒錯，他咳嗽都是裝出來的。
其實今天身體情況已經在好轉了，沒有剛醒來的時候那麼不舒服了。
不過衛展揚是個生活經驗豐富的人，被宋懷憬拆穿之後，他只是尷尬了幾秒鐘，就迅速恢復了正常。
“懷憬，我正式向你道歉。當年是我沒有管教好衛簡，他才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衛展揚這話倒是說得很誠懇。
宋懷憬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他不由得多看了衛展揚一眼。
宋懷憬的變化全部都落在了衛展揚眼底。
衛展揚看到這變化以後，以為宋懷憬動搖了，於是繼續使出自己最後一份殺手鐧。
他壓低了聲音，語重心長地說：“就當是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相信，如果她在，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對付衛家。”
宋靈安是宋懷憬的死穴和逆鱗，他最討厭的就是衛家人在他面前提起這個名字。
聽到衛展揚這麼說之後，宋懷憬狠狠地抬起腳來踹了一下病床。
衛展揚毫無招架，差點被他從床上踢下去，臉色非常難看。
宋懷憬站在原地，幾乎是咬著牙，警告他：“你們沒資格提起她。”
丟下這句話，他沒有再給衛展揚繼續說話的機會，直接就轉身走出了病房。
宋懷憬氣勢洶洶冷著臉從病房走出來，孟倩嬌驚覺情況不妙，立馬就推門進去了，看到衛展揚平安無事，她才鬆了一口氣。
……
宋懷憬從病房出來之後，臉上的表情非常難看，他根本沒有在門口多做停留，直接就朝著電梯的方向去了。
衛簡見他這樣，立馬加快步伐，繞到他面前將他攔下來。
宋懷憬對衛簡一向沒有什麼好臉色，看到他之後，冷冷地吐出的一個字：“滾。”
“我有話問你。”衛簡併沒有如他的願。
他擋在宋懷憬面前，臉色難得如此嚴肅。
“程九思去找你了，是不是？”這個問題，衛簡是盯著宋懷憬的眼睛問出來的。
他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剛好邵稀城走上來，他說的每個字，他都聽見了。
邵稀城覺得衛簡這問題挺搞笑的，忍不住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