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本能地將他們兩個人做了一番對比，但是根本選不出自己更享受和誰做。
只能說……各有千秋。
每次和宋懷憬做完，寧思都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被掏空了。
結束以後，她也沒來得及清洗，直接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好在宋懷憬每次都會戴套，還不至於把她弄得太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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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寧思和宋懷憬都相處得十分和諧。
轉眼間就到了寧思該前往紐約的日子，機票訂在早上九點鐘，為了保證不誤機，寧思六點鐘就起來化妝了。
她起床的時候，宋懷憬還在睡覺，為了不吵醒他，寧思特意去外外面的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宋懷憬已經起了。
看到他醒過來，寧思放鬆了不少。
畢竟她接下來是要化妝的，他既然醒了，她也就沒必要躡手躡腳的了。
寧思坐到梳妝檯前，從鏡子裡和宋懷憬對視了一眼，笑著向他問好：“宋先生，早安吶。”
“嗯。”宋懷憬盯著她看了十幾秒鐘才回話。
寧思這會兒是純素顏，臉上只噴了保溼噴霧。
她平時看慣了自己化妝的樣子，已經不習慣素顏了。
而且，看這樣子，宋懷憬似乎也不太適應她素顏。
“唔，宋先生，你覺得我現在好看還是化妝好看？”
寧思突然很好奇這個問題，沒經過考慮就問出來了。
宋懷憬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下床走到了她身後。
“轉過來。”宋懷憬吩咐她。
寧思很聽話地將頭轉過頭，仰頭看著他。
她現在頭髮是紮起來的，整張臉都露在外面，臉上沒有上妝，倒是多了幾分清純的味道。
寧思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有自信的，當初宋懷憬能看上她，多半也是這副皮相的功勞。
“宋先生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寧思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胳膊：“我現在好看還是平時好看？”
“不知道。”宋懷憬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之後，淡淡地收回視線。
寧思早就料到宋懷憬不會給什麼好回答，她撇了撇嘴，轉過身去，繼續化妝。
……
寧思化妝的時候，宋懷憬就坐在身後的床上看著。
他看著寧思一層一層地往臉上撲著東西，再看她畫眉毛、畫眼線、塗眼影……
她的動作非常熟練。
這是宋懷憬第一次盯著女人化妝。
寧思化妝的速度很快，不出一刻鐘就已經全部完成，只剩下口紅還沒有塗。
化妝期間，寧思能感覺到宋懷憬一直盯著她看。
“宋先生，幫我選個口紅的顏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