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走後，潘霖才注意到宋懷憬。
他走到宋懷憬面前坐下來，笑著問他：“過來考察的？”
宋懷憬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剛剛陸辭靈什麼表現，你也看見了吧。”潘霖知道陸辭靈是宋懷憬捧起來的，“回頭你應該好好教育一下她，別這麼為難新人，顯得自己特別沒風度。”
“哦，你很關心那個新人。”宋懷憬是用肯定句說出來的。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潘霖和他認識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他這樣的態度，也沒放在心上。
“是，她挺有靈氣的，最近幾年，很少見到這樣有靈氣的女演員了。”
潘霖是站在一個純欣賞的角度客觀評價寧思的。
但是他這話落在宋懷憬耳朵裡就成了另外一個意思。
有靈氣，當年他也是這麼評價葉七夕的。
“比葉七夕呢？”宋懷憬追問他。
聽到葉七夕這個名字，潘霖的眼色稍稍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他笑笑，回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看上她了。”宋懷憬再一次下了判斷。
潘霖依舊是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秦勵站在一旁，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內心那叫一個澎湃。
有好幾次，他都恨不得衝上去捂住潘霖的嘴。
他看上誰不好，非得是寧思，這不是在逼宋懷憬更討厭他麼？
真不知道老闆是怎麼想的，竟然還能跟潘霖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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