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作法,讓眾將為之一愣,隨後又都戀戀不捨地追著這些美人兒的身影,直到她們出門,再看不到。見他們這番樣子,石亨又是一陣大笑,這才道:“你們就不要如此了,這些女人立馬就是你們的人了,何必追看著不放呢?”
這話又讓眾人為之一呆,隨後才有人驚喜地問了一句:“侯爺此話當真?”
“我石亨別的毛病不少,但有一樁好處,那就是說話算話。不就是幾個女人麼?只要兄弟們想要,給你們便是了。”
幾名將領心裡頓時就是一陣激動,連連拱手稱謝。見狀,石亨又道:“幾個女人而已,你們就不必如此千恩萬謝了。我只是要告訴你們一個道理,只要是跟著我石亨,不光是女人,今後有的是好處給你們,無論是銀錢,還是身份,想要什麼都不是問題。”
此時,眾人已經徹底明白過來,今日這場酒宴是石亨在拉攏自己哪。於是他們便紛紛拍著胸膛,直言自己今後一定以石侯爺馬首是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聽了他們的這番表態後,石亨才再次滿意大笑,又拍手把那些舞姬叫上堂來,讓她們陪在了這些將領左右。一時間,堂上的情形就變得香豔而不堪起來……
直胡混了有近一個時辰後,幾名將領才心滿意足地帶著石亨所送的女子醉醺醺地告辭離開。等他們走後,本來還帶著和善笑容的石亨便把臉一板,發出了一聲輕哼。
“三叔,咱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這些舞姬怎麼就都便宜了這些傢伙?”隨著一聲不那麼愉悅的話語,石亨的侄子便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臉上也掛著不那麼痛快的神色。
石亨皺了下眉頭:“你懂得什麼,不這麼做,如何能把這些人都拉到我們這邊來?你別看現在他們遵我為什麼大帥,可其實那胡遂在此的地位還是壓了我一頭,必須爭取更多人為我所用才行。”
石彪這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他本就是個只會廝殺的武夫,對這種收買人心的彎彎繞還是隻能做到一知半解。
“對了,你今晚不是奉命巡營麼?怎麼突然又回來了?”石亨想起一點,有些奇怪地問道。
“哦,是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三叔,所以我便回來了。”石彪說著便把放在懷裡的一封信件交了過去。
石亨有些奇怪地接過信,隨手撕開,就著堂內的燈燭快速掃過。這一看之下,他的臉色就沉了下去,最後,手指一收,更把信紙給攥成了一團:“豈有此理!”
“三叔,你這是生誰的氣呢?”
“哼!那山東地方居然不肯配合我們拿人,還拿出什麼要與民休息的藉口來搪塞於我。這分明就是不肯給我石亨面子了!”
因為幾年前戰敗被人排擠奚落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緣故,石亨現在是既自傲又有些自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不肯聽從自己的意思行事。以前在京城時他還有所收斂,可到了山西后,這一點便徹底爆發了出來。這讓他變得目中無人,認為所有人都該聽從他的調遣,只要是有人敢違揹他的意思,那就是他的敵人。
如今還是大同總兵的胡遂,便是因此成為了他的眼中釘。只是因為其在軍中聲望頗高,他才一直沒有對其下手,到今日還在想盡辦法拉攏將領,來架空對方。想不到不光是胡遂,山東的官員居然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這讓石亨更感惱火。
見自家族叔動怒,石彪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站在一旁。卻見石亨臉色數變之後,把手裡的書信扯個粉碎,咬牙切齒地道:“好,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咱們就走著瞧。你們不是要與民休息嗎?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去把薛長慶給我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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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去買東西時被人提醒了這是個什麼日子,然後路人就想到了一件事情,牛郎和織女可是兩口子,人家都兒女了,怎麼能叫情人節呢?所以這什麼中國情人節壓根就是騙人的。。。。書友裡有膽子大,頭鐵的,如果現在女友要什麼情人節禮物,大可以拿這話跟她說,很有道理,她沒法反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