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祖】再施秘術,光牢再啟。
“你走。”
花想容面色一肅,身上氣息狂暴起來,要施展某種大缺秘術,將李牧送入安全地帶。
“唉。”
李牧嘆了一口氣。
下一瞬間,他和花想容的身影,突然虛化了下來,用一種奇異的倒退方式,極為詭異地無視了【真祖】和【戰祖】的道則攻擊,退回到了道尊山的陣法護罩範圍。
“嗯?”
“怎麼會?”
兩大祖級強者,心中一驚。
剛才那種力量,完全超乎他們的理解範疇,竟是被這兩個‘【甕中之鱉】’瞬間就逃了出去。
但兩人也只是略微遲疑,便再度出手,朝著道尊山陣法結界內衝來。
今日之事,開弓沒有回頭箭。
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擒住花想容。
“哼。”
花想容一聲冷哼。
陣法結界頓時光芒大作,湧動神光,將兩大強者都彈了出去。
但花想容口鼻耳朵之中,又有鮮血沁出,傷勢加劇。
“走。”
她帶著李牧,跌跌撞撞地朝著道尊山深處逃去。
但才狂奔千米,整個人就已經支撐不住。
變成了李牧揹著她。
“快,上山。”
花想容氣若游絲一般地道。
她剛才藉助道尊山陣法,勉強將兩祖震飛一次,片刻阻擋。
若是再次被兩祖之上的話,就危險了。
李牧也深知厲害。
他揹負著花想容,順著山道,往山頂狂奔。
在太始道尊遺蛻的霸道威壓之下,一個人行走本就已經非常艱難,背上一個人,則更是難上加難,李牧許久不曾如此累,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骨骼彷彿快要支撐不住而發出咯咯的哀鳴聲,每一步踏在地面,都會在青石板上,踏出兩個深深的足印。
好在他的肉身修為,素來強橫,才能支撐。
但才攀登到一半路程,渾身已經是大汗淋漓。
天地之間無所不在的道尊威壓,更是讓花想容的傷勢加劇,令她越發虛弱。
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