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目光一掃,就看到了面色驚怒悲傷的花想容、馨兒三人,然後又看到了黑袍老者和兩個紅色鎏光面具武士。
“李公子?”花想容驚喜地歡撥出聲。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錢護法口中必死無疑的李牧,竟然就這樣推開門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巨大的興奮和喜悅之下,她想也不想,直接衝過去,撲到了李牧的懷裡,將李牧緊緊地抱住。
“呃?”溫香軟玉抱滿懷,李牧整個人猛然之間也愣住了。
這麼主動?
這麼熱情?
記得上一次的時候,這姑娘還挺矜持的啊。
李牧一時也搞不清楚狀況,只好張開雙臂,也不敢真的將花想容抱住,趁機佔便宜這種事情……雖然他也很想,但是,畢竟還沒有感情基礎啊。
“什麼?”錢護法也吃了一驚。
李牧?
這個少年人,就是李牧?
不對啊,他不是應該被晉入先天的天劍給打死在擂臺上了嗎?
怎麼活著回來了?
難道天劍上人竟然大發慈悲之心,沒有殺他?
不過,錢護法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哼,李牧來了又如何?
他冷笑了起來,道:“呵呵,真是感人的一幕啊,郎情妾意的……花想容,你如果不想李牧死無葬身之地,那就乖乖和我去見我家幫主,伺候好了,或許約戰之日,我家幫主,還能放他一馬,否則,嘿嘿……”
花想容立刻就是一顫。
李牧皺眉,看向白萱媽媽,問道:“這孫子誰啊?”
白萱媽媽這個時候,略微回過一些神來,連忙將前因後果,簡略地說了一遍。
“血月幫?”李牧訝然,沒想到,血月幫竟然在長安城中,還有這樣的能量,之前調查的資訊裡,血月幫不是一個連入品都沒有做到的小幫派嗎?
“嘿嘿,不錯,老夫血月幫左護法錢多。”黑袍老人錢護法傲然冷笑,道:“李牧,你竟然苟活了下來,呵呵,給你一個忠告,不想死的話,放開你懷中的女人,她不是你所有資格站染指的。”
“我也給你一個忠告,你自己抹脖子自裁,我就留你一個全屍,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李牧神色冰冷了起來。
他媽的,雖然花想容還不完全是我的女人,但聞聖齋誰不知道,我已經放話要護著她,你這種哪裡冒出來的野雞,裝大尾巴鷹,竟敢對她動手動腳,還敢在老子面前裝逼,就該死。
“哈哈,哈哈哈。”錢護法大笑了起來,道:“這是我今日聽說過的,最好聽的笑話,李牧,收起你那一套吧,少年大宗師的名頭,對本座可沒有任何意義,我血月幫之中,有的是大宗師……”
話音未落。
一個匆忙的腳步聲傳來。
“護法,錢護法,大事不好。”一個血月幫的探子,急匆匆地就衝了進來,一臉的慌亂。
錢護法面色一冷,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什麼事情?”
那探子張口要說什麼,一看李牧也在,頓時震驚,如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張著嘴,竟是一句話也都說不出來,渾身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