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一聲大喝,趕來的夏璟睿中途截住了她的劍。
那被她當成目標的百姓瞪大了雙眼,似乎是嚇得不輕。
韓情投給那百姓一個安撫的眼神:“大哥莫要驚慌,即便是這劍不被西夏皇子攔下,也刺不到你身上去!我寒王府的侍衛可不是擺設!”
那男子見王妃稱自己‘大哥’,受寵若驚,“王,王妃折煞草民了,草民不敢......草民多謝王妃護著!”說著,對著韓情深深一躬,以示敬意。
韓情回以笑容,“你我同為東雲百姓,自是一體,無需言謝!”
那男子聽了這話,更是激動,對著周圍的一些百姓連連呼道:“看到沒?你們看到沒?這是我們東雲的寒王妃,是會護著我們東雲百姓的王妃,王妃說與我們是一體的,這般好的王妃我們可要記得她的恩情吶......”
“是啊,是啊,老身活這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見著如此平易近人的大人物啊......”
“可不是,她可是王妃呢,我們能得她護著,可是我們天大的福分呢!”
“......”
在場的東雲百姓一陣激動歡呼稱讚。
韓情有些尷尬起來。
對,就是尷尬!
她真的是憑心覺得好好的百姓在她的家門前被拖累會不好意思,當然得護住人家才是正理!出於仁道主義,她安撫了下那位男子,哪能料到他竟如此激動。
誰能知道在二十一世紀如此平常的舉動,在這王權分明的古代時空卻被人看成了大恩情。
她不好意思的假咳了幾聲:“喀,喀,喀......那個,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隨即,百姓們安靜了下來,一個個臉帶笑意地看向韓情,似都有以她馬首是瞻的意思來。
韓情有意翻過此事,便只是對大家笑了笑,然後對著夏凝雪道:“西夏公主這般暴躁怕是不好,若是有什麼你對著本王妃來便是,可莫要傷害無辜百姓才是!”
夏凝雪本欲再懟她一句,卻被夏璟睿搶了先:“寒王妃說的是,是凝雪太過暴躁了,她剛才也只是與人開個玩笑,並非真的要取其性命,還忘大家莫要見怪!”
東雲百姓齊齊翻白眼:有這麼開玩笑的麼!
韓情之前還曾覺得這夏璟睿只是有些溺愛自己的妹妹,大體他還是個比較明事理的人。但經過夏凝雪的數次找茬後,他對夏璟睿的印象便再也好不起來了!
丫的,若真是覺得自己的妹妹有錯,為何不在家裡好好教導,硬是要放她出來四處胡攪!
這感覺就如有一人養了一狗,他明知道自己家的狗出去會咬人,但他還是將狗放了出來。咬著人了就是別人活該,沒咬著人反而被別人拿下了,他作為狗主人就要跑來跟別人討要自己的狗!
韓情歪著頭,做孩童狀,無比天真地道:“咦?西夏皇子這次怎麼沒有再說是因為她年幼無知才犯下的過錯?我記得你以前每次都是說她‘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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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請大家不要與她計較呢!”哼!每次道歉還都藉口自己妹妹年幼,這次沒這麼說,怕是上次被我懟怕了,這下也不好意思這樣說了吧!
夏璟睿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站在那裡不知如何反應。
夏凝雪比他也好不到哪裡去,臉紅的像煮熟的小龍蝦一般。
而寒王府的人與百姓們則是憋著笑意,忍的十分辛苦。
韓情是個懂得見好就收的人,當面給人難看這種事兒,她覺得也就只能讓自己一時痛快罷了,這感覺哪能有成批的銀子砸過來的感覺好!她道:“呵呵,我知道,西夏皇子是個好哥哥,本王妃就不和她計較吧!不過,這北冥公主與榮親王前腳過來竄門,她後腳就過來鬧騰,這是看本王妃不順眼呢還是看北冥公主與榮親王不順眼?”
夏凝雪急了:“誰說的!本公主沒有看她們不順眼,而且,我們明明是一起過來的!我......我......我是隨他們一起過來竄門子的!”她之前惹惱了其他兩國之人差點被人棄了,又被皇兄教訓,這下可不敢再和人撇開關係了!
韓情:“哦?你是一起過來竄門子的?剛才是誰說她不是來竄門子的?”
“本公主就是隨北冥公主一起過來的!......北冥公主,你說對吧?”似是為了更有說服力,她還拉上了北冥沁的衣袖。
北冥沁心裡惦記著自家皇兄的安危,心急如焚,被她鬧騰了許久耽誤了不少時間,心裡恨到不行,但又不想與其再過多糾纏,只能輕點著頭附道:“寒王妃,西夏公主是與我們一起過來竄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