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路本就不好走,又因著秋雨剛下,滑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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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孃!”蘇玉蘭心一驚,連忙放下食盒走了上前。
錢母本就盼著人來,沒成想來的竟是蘇玉蘭,老臉一紅道“你別過來,趕緊走。”
蘇玉蘭聞言似是習以為常,蹲下道“乾孃,以往你待玉蘭好,如今你摔了我怎能不管你?”蘇玉蘭說著便輕輕拿過錢母緊按的手。
“嘶!”錢母疼的冷汗直往下淌。
蘇玉蘭見狀道“乾孃,這得請大夫瞧,我揹你去!”
“不用,你只消離我遠遠的就好!”錢母疼的要命,卻抹不下臉。畢竟年齡大了,摔一下可不得了。
蘇玉蘭只當沒聽見一般,強拉著錢母的胳膊,想將其背起來。
錢母原先不配合,可沒動一下便疼的厲害,不得已乖乖的被蘇玉蘭背了起來,可嘴上仍罵著。
“怎麼罵都罵不走你,你這姑娘臉皮咋這厚,你自己水性楊花也就算了,作何還惦記我兒子,你別以為揹我瞧大夫我就能點頭讓你進門,我兒子在縣裡有鐘意的了,人家可是規規矩矩的姑娘,不知比你好多少輩。”錢母在蘇玉蘭背上發牢騷。
蘇玉蘭聞言抿了抿嘴,任誰說自己水性楊花也不能無動於衷,蘇玉蘭忍住傷心,一言不發揹著錢母往前走。
此刻,張寧珊入住張幸府邸,對其居住環境大約瞭解一番,傢俱物什都很舊,府上除了一個婆子,一個小廝,再無他人。
“吱!”門開了,張幸推門進來,瞧見只有阿花一人在身邊服侍,便道“好姐姐,我有些私話想對大小姐說,請姐姐迴避一些。”
張寧珊聞言眼皮莫名有些跳。
阿花瞧了瞧小姐,見其沒有吱聲,便以為預設了的,便退了出去。
張幸聞言走到張寧珊面前,耐著性子道“大小姐,從客棧到入府,為何一直埋汰張幸,若是因著張幸以前的蠢想法,那大可不必,張幸對大小姐早已無那般的心思。”
話音剛落,便被燙的站了起來,張幸不可思議的瞧著張寧珊。
張寧珊瞧了瞧手中的茶杯,早已愣住,她竟然潑了張幸,這等無禮的舉措竟然會出自她張寧珊之手。
張幸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自卑表白時的張幸,她現在是破了幾起命案的縣令,是受知府器重的學生,此刻被燙傷了脖子,哪裡呆的下去。
“大小姐的脾氣當真越來越好,以前是張幸不知分寸,今日就當張幸給你賠禮了。”說罷轉身欲走,畢竟被燙傷處火辣辣的。
“張幸!”張寧珊見張幸要走。回神後條件反射上前拉住張幸,“快讓我瞧瞧,可是傷了?我適才當真不是故意的。”
張幸掰開張寧珊的手,實在脖子難受的緊,她不想在此刻和張寧珊說著有的沒的。
“大小姐,放手!”張幸見張寧珊又拉住她,不由的急了,她急著去上藥,非的讓自己在她面前疼的落淚才行嗎?
“張幸,從小到大,你可從未吼過我,當初我不小心讓你磕破了頭,就是流血了你也是哄著我讓我別自責,怎地今日就不一樣了?就因為我沒答應和你好,便連姐妹也做不成了嗎?”張寧珊從未覺得這般難受。
張幸聞言忍著火辣辣的疼道“哪個敢吼你?你這般樣子怎地不讓窯場的人瞧瞧,他們素來端莊穩重的大小姐,從小到大便只是個會使小性子欺負下人的千金女。”
“我何時欺負過下人?”張寧珊只覺得眼前的張幸很陌生,以往張幸不是這樣的,倘縫張幸不小心惹了她,張幸也只會小心翼翼的守在她旁邊逗她開心。
“我,你經常欺負的可不就我一個嘛!”張幸忍著疼說道。
張寧珊聞言已到了發火的邊緣。
吵聲越來越大,屋外的丫頭互看幾眼,紛紛推門進來,瞧見張幸脖子紅了一片,周圍還粘了幾處茶葉,皆是一驚。
“我的小姐,便是她惹了你,你也不能拿茶潑她呀,若是燙傷了,你還不得躲被窩裡偷偷的哭?”阿月是張寧珊守夜的丫鬟,自是知道,若不是因張幸是女孩,她們還以為自家小姐對張幸動心了呢!
張寧珊聞言若有若無瞟了阿月一眼,阿月見狀心裡咯噔一聲,真不該多嘴,還不知回去怎麼受罰呢!
張寧珊瞧罷阿月也不由一愣,她發現她對待阿月她們終究與張幸不一樣,她心裡不舒服通常會找張幸麻煩,而從不會對著阿月她們爭吵,可能她壓根就沒把張幸當過下人,或者心裡從未疏遠張幸,即使她們兩年未見。張寧珊覺得這便是如親姐妹的情感吧,而她對錢昱那般方才是戀人的情感,畢竟她的爹孃就是客客氣氣的,從未爭吵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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