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風吹葉落,幾分蕭條,屋裡倒有些暖意。
蘇玉蘭瞧著吃的越發急的錢昱,不由嗔道“慢些吃,哪個與你搶了,當心噎著。”
錢昱聞言朝蘇玉蘭笑了笑,“這哪裡怪得了我,分明是玉蘭做的飯太過好吃了。”
“眼下你倒會貧。”蘇玉蘭嗔了錢昱一眼,隨即道“你啊,整天往那縣裡跑,家裡的麥子你也不割,來年吃什麼?”
錢昱聞言,挑了一筷子菜道“改天吧,最近事太多。”
“哪裡事多,一會你要做什麼?離天黑還有段時間,咱們能割一些是一些。”蘇玉蘭說罷見錢昱吃完了便將碗筷給收了。
“怎麼,你也要去啊?”錢昱抬頭問道。
“這是什麼話,我自然是要去的。”蘇玉蘭說罷解了圍裙。
錢昱湊近,從身後環住蘇玉蘭的腰道“莫去了,天冷了,別凍著了。”
“哪裡那麼嬌貴了。”蘇玉蘭靠在錢昱懷裡,她若不去,指不定會有什麼矛盾呢!
“不是嬌貴不嬌貴,總之,我許你去,麥子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我顧個人家收了就成。”錢昱抱緊蘇玉蘭,側頭親了親蘇玉蘭的耳畔。
蘇玉蘭聞言哪裡肯依,掙脫掉錢昱的懷抱道“有你這樣過日子的嗎?家裡又不是沒人,幹嘛顧人割麥子?”
“碰!”門被人大力推開。
錢母匆匆從外面回來,瞧見兒子好似有了靠山一般,也不管屋內二人的神情,拉起錢昱便道“阿昱,你快去山上,那潑婦把咱家的麥子給糟蹋了。”
“娘,你別急!”錢昱聞言拉住要往外走的錢母,“咱家的麥子咋啦?”
“那潑婦要收麥子,從咱倆地裡過,好多麥穗都被他們踩在地裡了,娘氣不過罵了幾句,那該殺的潑婦,竟教唆昊哥兒要打人!”錢母說罷便後怕,若不是跑的快,那鐮刀怕是要捱到她身上了。
“什麼,二嬸,你說的可是真的?”錢旭在在聽見,十分不可思議,隨後撈起棍子便往外走。
“七郎,你冷靜些。”劉敏大嫂在後面追著。
“娘,我去看看。”錢昱說罷也跑了出去。
錢旭拿著棍子,上山見到割麥子的錢昊,便掄起棍子打了幾下。
“混帳,反了你了,竟敢打你弟弟。”錢東承見大兒子這般不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