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仍舊是一串艱難的足跡。
風吹著樺葉,聲聲作響。
溜冰場上,我真的願意留下來幫雨翔一把,假如不去追雪兒的話。
禍是因我而起,陰差陽錯才駕與雨翔身上的。
不過還好,至少那天阿風沒走,留了下來。
我和風是多年朋友了,彼此的一言一行對方都瞭解甚微,即使是那麼一個比較偏僻的眼神,對方也深解透徹。
所以那天,風和雨翔並不熟悉,但是,風依然出手相助於他。
風說,我走後,場面的氣氛極其緊張,到處都充滿了火藥味,只要對方稍微暴動一下,導火線就會立時燃起。
那幫人有拿砍刀的,也有握鋼管、三角鐵的。
其中一個人兇惡地喊著雨翔的名字,大踏步向雨翔沖過去。
看模樣就是那幫人的頭頭,帶頭大哥。
帶頭大哥沖到雨翔身邊就是劈手一拳。這一毒拳正打向雨翔的心口處,這拳頭只要接觸到雨翔的身體,雨翔的體力就會立時消去一半,這樣一來,別說還想賭一下,說不定就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帶頭大哥的拳頭走到了雨翔的胸前時,雨翔才看清楚,那拳頭上還附加著一樣治命的東西——金黃色的手扣。
帶頭大哥的拳是很快,從所帶動的風聲中即可看出他所下的力氣有多大,雨翔開始想接他一拳,因為他打架有一個習慣,先讓自己吃點虧,然後再後法治人。現在看到眼前這治命的一招,雨翔還能照舊接下它嗎?
雨翔眼看拳頭擊過來,仍舊像個鐵人一樣,立在原處穩絲不動。
“朋友,事情別做的太過分了!”當時阿風看不下去了。
話未說完,人已到,只見阿風如風一閃,擋在了冷雨翔的前面,伸手接過帶頭大哥的拳頭。
只聽到帶頭大哥慘叫一聲,擊過來的拳頭被阿風狠狠截住,只見阿風返後一握,帶頭大哥又是一聲慘呼,拳頭已變成掌面,五個手指慢慢伸了開來,金黃色的手扣掉在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帶頭大哥的這隻手已經廢了,至少是現在廢了。
帶頭大哥還不罷休,揮起另一隻手,把砍刀砍向風的頭部!
可剛揮起,他已發現自己錯了,徹底的錯了,一個冰涼的東西已經悄悄溜進了他的褲襠內,吻住了他的老二。
帶頭大哥的神情一注,全身立時軟了下來,滿臉堆笑地慢慢收回揮出去的刀,鬆手掉在地上。
此時卻看到帶頭大哥的腳下有股‘水蛇’一樣的遊動物在向外鑽出。
帶頭大哥竟然被嚇尿了!
這一切,發生在一瞬間,等後面的人群離雨翔還有一丈之遙時,所有過程已有了結果。
不一會功夫,周圍已經聚集滿了看熱鬧的人。警報聲也從遠處傳了過來,大概是溜冰場的老闆報的警。
“朋友,鬧夠沒有?我們萍水相逢,素不相識,無怨無愁,為何要這樣大動幹戈呢?”雨翔拉開阿風,插身於前。
“廢話,的裝的挺像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