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他們便是找了個店住了下來,不過這期間他們也因為房間的位置鬧了點“小插曲”,因為那位黑衣男子非要選擇和薛康臨近的房間,這讓的薛康哭笑不得,其實他並不像與前者有太多瓜葛,因為對方是黑暗神殿的人,自己不想在黑白兩教中徘徊,不過那黑衣男子一再堅持,他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不過就在這時,劉震在一旁小眼睛轉個不停,而後來到客棧吧檯前道:“給我來一間距離這位小姐最近的房間”。
劉震話音落下便是將手指指向了張瑋鎖,此時的後者也是有些臉紅,害羞的踢了劉震一腳道:“誰要和你這個玻璃挨著,我要距離你最遠的房間”。
吧檯的勞保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個人一個要兩者距離最遠的房間,一個要距離最近的房間,這讓的他很是煩惱。
不過此時他也是看出來這兩個人就像是一對吵鬧鴛鴦,通常情況下來他們這裡的都是男孩出錢帶著女孩出來玩,而後有意接近女孩,所以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道:“我們這裡只有兩間挨著的房間了,所以還希望這位姑娘能夠委屈一下”。
說完話老闆還給劉震使了個眼色,這個眼色也是被劉震盡收眼底,而後偷偷的對著前者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就在這時,如天從後方走到了吧檯前,朗聲道:“老闆,你們有沒有房間了,我也想要一間房”。
那老闆聽完下意識的道:“有房間,只要有金幣就有房間”。
不過就在他說完就感覺到劉震那對他擠眉弄眼的神情,不過老闆此時為了做生意就視而不見。
不出所料,張瑋鎖直接將手拍在了桌子上道:“你不是說,沒有房間了嗎,那他怎麼有房間呢?”。
這老闆被前者問的啞口無言,只能擺出個無奈的手勢。
張瑋鎖見到前者這副模樣也是心中有著怒火,而後他大聲喊道:“趕緊給我安排一間距離這個‘玻璃’最遠的房間”。
那位老闆聞言也是嘆了口氣,只好照著前者的話給他開了一間最遠的房間。
待得張瑋鎖進了房間,劉震則是激動地拉住了老闆的衣領道:“她旁邊還有沒有房間了,無論如何我都要開距離她最近的房間,花多少錢都行,就算多花錢和他旁邊的鄰居商量一下,換一下位置也行”。
那老闆聞言也是無奈搖了搖頭道:“小夥子,我看這位姑娘暫時還不能接受你,你要想拉近他的距離還需要一段時間,這種事情急不得”。
劉震聞言也是有些微怒道:“你說那麼多幹啥,到底能不能辦件事就完事了,錢不是問題”。
說著說著,他便從兜裡拿出了一枚金幣,這枚金幣正是他們三個搜刮知府宅院得來的,薛康拿到這一百枚金幣後就與劉震以及如天平分了,畢竟大家都出力了,他薛康不能獨吞。
看到那枚亮閃閃的金幣,那位老闆嚥了一下口水,兩眼放光的雙眸眨了眨,而後強行收回目光搖了搖頭道:“錢在這裡不是萬能的,這回我真幫不了你了”。
劉震一臉不解的道:“為什麼”。
那位老闆一臉苦澀的道:“因為那位姑娘選的房間側面是去往二樓的樓梯,你總不能睡樓梯吧”。
劉震聞言也是一愣,而後將目光望向了張瑋鎖房間的方向,此時他也是發現了後者房間隔壁的樓梯,不過他不信邪的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側,而後目光有些火熱,猛然回頭看向老闆激動地道:“誰說她旁邊沒有房間了,那不就是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