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眼的白龍向天咆哮著,似是在發洩自己心中的不甘,可是被一把巨大雷槍貫穿雙翼的它,只能無力的向著深淵落下。混沌的帝龍身上邪氣肆意,可是被無數無數雷槍釘死在地上的它,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液融入大地。背生雙翼的金色龍族,則閉著眼睛,好像陷入了永久的沉睡。白髮的少女被層層荊棘捆住,鮮血橫流的她,臉上卻滿是安詳。黑色的烏鴉,站在樹枝上,睜著血紅的雙眼,詛咒著一切。金髮的精靈,跪在太陽前,正祈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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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洛斯一臉牙疼的看著眼前的這六張卡牌,抱怨道:“你不是說每張卡自己都帶著說明的嗎?可我這六張上,只有圖案啊。上面什麼都沒有,讓我怎麼玩?”
“什麼都沒有?不會啊。”赫爾明特顯然也有些疑惑:“每位玩過這個卡牌遊戲的魔法師,都會在裡面加入自己的卡牌。而且上面肯定會帶著那張卡牌的屬性和能力,畢竟這些卡牌是一代代積累下來的。如果不寫的話,很容易就被忘記他們的功能。雖然卡牌本身還會記得自己的功能......但是除了那些被動觸發的卡,不知道功能的情況下,當然是不能使用的。”
赫爾明特說的沒錯,但是眼前的這六張卡,的確是一片空白啊。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辛洛斯甚至直接掀開了【黑魔導少女】,將她展現在了赫爾明特面前。
“沒有見過的卡啊。”赫爾明特也很奇怪,翻來覆去的不斷翻看:“我玩過這遊戲許多次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沒有標明屬性的卡呢,雖然太古時代的話,因為卡少,的確是不寫的。但是隻要以後有人抽到過這張卡,肯定會寫上的啊......怎麼會這樣呢?難道這張卡主人死後,還是是第一次被人抽到?”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是赫爾明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每位魔法師都會將自己得意的卡牌加入其中,到了今天,圓盤中已經儲存了數以萬計的卡牌,但是從太古時代到現在,無數的法師玩過這個遊戲。只要有一次被人抽到過,責任心普遍比較高的法師應該就會想辦法測出這張卡的屬性才對。
“唔,這......”赫爾明特感覺有些難辦,多樣性乃是這個卡牌遊戲的樂趣所在,但是正也是因為它的多樣性,如果不是卡主人的話,想要測出一張卡的原本屬性,也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情。雖然本來就是打算消磨時間的。但是將時間全部花在測試上,未免也太無聊了一些。
“那麼.....重新發牌吧?”
“也只好這樣了。”
......
赫爾明特將所有卡牌收回圓盤之中,一陣光芒之後,圓盤又繼續開始發牌。辛洛斯掃了一眼自己眼前的卡牌,嘴角再度抽搐起來。
瑪麗安娜對於兩個大男人在玩的遊戲,本來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她縮在辛洛斯的懷中,享受著愛人的撫摸。只是突然間,她髮間的手停下了,瑪麗安娜這才睜開眼睛,對著愛人問道:“怎麼了,辛洛斯,不舒服嗎?”
“不......”
【太陽神的翼神龍】、【青眼白龍】、【惡魔弗蘭肯】、【巨大化】、【死之魔術箱】、【青眼少女】
又是六張完全看不到屬性的卡牌。
赫爾明特很明顯抽到了不錯的牌,正在那邊興致勃勃的將卡牌一張張分開放置。但是看到辛洛斯那木然的表情,第六感告訴他,他的上司好像又碰到麻煩了。
“抽到爛牌了?不應該啊,這遊戲應用的好,根本無所謂爛牌的啊,難道是......不會吧?”
辛洛斯也不多話,只是將六張卡牌攤在了赫爾明特面前。
“還真是啊,辛洛斯大人,您的運氣真是......”
......
沒辦法,為了保證公平,只能繼續洗牌了。
【死之卡組破壞病毒】、【現世與冥界之逆轉】、【神鷹的羽毛掃】、【天空的聖域】、【青眼少女】、【太陽神的翼神龍】
好眼熟啊你們。
辛洛斯嘆息著,將卡牌攤在了桌子上。
近代的卡是絕對不會沒有標註屬性的,可能沒標註的,只有那太古時代就留存下來的卡牌。對於辛洛斯老是抽到這種老古董的卡牌,赫爾明特也很糾結:“辛洛斯大人你不會是這些卡的原主人轉世吧,怎麼老是抽到這些遠古卡。”
......
圓盤繼續轉動,不過,這次,辛洛斯運氣不錯。除了【太陽神的翼神龍】、【青眼少女】、【押收】、【破壞輪】這四張仍然看不到屬性之外,其他兩張都是能看到的。辛洛斯也懶得再換了,反正總共六十張呢。大不了到時候直接捨棄掉這四張,辛洛斯這麼想著,就直接用著這副牌組,和赫爾明特大戰了起來。
“就算是辛洛斯大人,但是在這場決鬥中,我也是絕對不會放水的!”
“做的到的話,就來試試看吧。”
雖然還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遊戲,但是辛洛斯以前好歹玩過萬智牌,雖然有所差異,但是根本的東西,還是沒有變化,應該能贏吧.......嗯,應該。
在瑪麗安娜面前,怎麼能夠輸掉啊!
“發動魔法卡,過早的埋葬!我要支付八百點生命值,從墓地召喚魔導女武神,而且裝備魔導師之力。魔導師之力是在場上每存在一張魔法卡或者陷阱卡的時候,怪獸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就會上升五百,現在場上有兩張,可以上升一千點!接著再埋伏兩張卡,再上升一千點!勝負已定!去吧,魔法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