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阿瑞安赫德竟然還藏了這種好東西。”女孩壞笑著,露出了一口漂亮的小白牙:“雖然沒有夏魯魯同志身上新鮮的味道好,但是能有的吃就不錯了……唔,咕嘟咕嘟……”
一口氣拔掉了瓶塞,雷將兩個瓶子中的液體一起倒進了瓶中,一飲而盡。正當雷做完這些的時候,艦隊也出現在了雷的視野之中。
畢竟是夜航,對面艦隊的水手們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就算是在夜晚仍然保留了相當的謹慎。雷看到了對方,對方當然也看到了雷。
“快看,那邊黑色的那團是什麼?”
“看起來是海藻……等等,好像是個女人?好像在動?”
“快,快靠上去看看。好多天沒碰過女人了,說不定兄弟們今天就能放鬆放鬆了!”
耳邊傳來了水手們的聲音,泡在大海之中的女孩對著眼前的艦隊,露出了一個爽朗的笑容。
……
“報告大人,敵方的艦隊已經確認全滅。”
杜芭莉握著劍柄,飛快的跑進了教堂之中,向著阿瑞安赫德報告喜訊。也由不得她不高興,阿瑞安赫德這方有著某些人在暗中不斷相助,而靠著她日曜騎士的實力,陸軍方面的進展可謂一帆風順,唯獨海軍因為建立時間問題,屢屢吃癟。現在對方的艦隊全滅,總算是能讓人鬆了一口氣。
“嗯。”
教堂之中,此時只有兩個人。蓋魯格牧師正雙手抱著經文,好像在輕聲的唸誦著什麼。而大著肚子的阿瑞安赫德則撫摸著自己日趨顯懷的肚子,臉上滿是慈愛。
“聽到了麼,莫德雷德,你很快就會成為……很快的,我們就可以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去了。”
女人完全沒有了在戰場上的那份英武,她低語著,嘴角帶著滿足的喜悅。下一刻,好像想到了什麼,阿瑞安赫德轉過頭來,對著站在一旁的杜芭莉說道:“通知下去,三日之後,對著敵軍發動攻擊。”
“可是您的身體……”
“這是我的命令。”
看著阿瑞安赫德那堅定的聖綠色眼眸,杜芭莉不敢置辯。她抿了抿嘴唇,還是艱難的行了一禮。
“是的,阿瑞安赫德大人!”
……
杜芭莉離開了,教堂之中又只剩下了阿瑞安赫德和蓋魯格兩人。教堂之中一片寧沉靜,壓抑的讓人無法呼吸。
“……謝謝你,蓋魯格。”
“不,我只是做了我分內的事情。”年輕的牧師……不,現在該被稱呼為懷斯曼主教了。他放下手中的經文,對著孕婦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
“我本來就是要前來英格蘭當主教的,現在兵荒馬亂的,要不是你們幫我控制局勢,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誠如蓋魯格所言,他們來到英格蘭不久,這片寧靜的大地就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內戰永遠是最殘酷的,那些被繼承人們呼朋引伴拉來計程車兵們,可不知道什麼叫仁慈。比起那些可惡的北方人,所謂計程車兵們做出的事情卻毫不遜色。
各路流氓,土匪,強盜,無業者都藉著前來參戰的名義,對眼前所見的一切發動了殘酷的洗劫和破壞。所謂匪過如梳,兵過如篦,官過如剃,正是如此。
蓋魯格初來乍到,要是沒有阿瑞安赫德鼎力支援,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說不定就和上次路過村莊時看到的那些小修道院的修士一樣,被吊在歪脖樹上喂烏鴉呢?
事實早已證明,死後下地獄的恐嚇可嚇不退那些被慾望矇蔽了心靈的人。
“不,只是各取所需罷了。”
她幫蓋魯格穩定他在英格蘭的地位,而蓋魯格幫不善謀劃的她,制定各路陰暗的計劃。而這些陰暗的計劃則在弒身之蛇成員的幫助下,一個個化為現實。
於是,教堂中又安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心滿意足的阿瑞安赫德站了起來。她現在的行為無疑是在對自己過去的堅持做出極大的否定,對於日曜騎士來說這種情況尤為危險。一旦意志發生動搖,信念不再純粹,那麼本身就需要身體和心靈融合才能出現的金色怒氣也會衰退。
好在,她還有她的兒子,她還有她的愛人。只要他們還在,她就不會缺乏前進的力量。
“休息的差不多了,我要去軍營看看了。”
嘴中這樣說著,阿瑞安赫德輕輕捏了捏自己脖間的護身符,眼看著它釋放出幻術,將自己懷孕的身形掩蓋了起來。她深吸了一口氣,向著門外邁開了步伐。
眼看著阿瑞安赫德堅定的走出了教堂,蓋魯格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淡,最終完全不可見了。
“真好啊,有著就算拼上性命也要完成的願望。”
“她會因此而喜悅,她沉醉於其中。”蓋魯格輕嘆著,合上了自己的經文。主教回過身來,直視著眼前的聖像,眼中滿是冷意:“那麼我呢?偉大的主,能不能告訴我,什麼才能讓我感到愉悅?”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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