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夏娜洛特,你剛剛說什麼傳送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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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洛斯突然眼前一亮。草原馬對他來說的確有著不小的吸引力。一時激動之下,辛洛斯就直接握住了夏娜洛特的手腕。夏娜洛特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是面對著辛洛斯那幽深的雙眸。魔女心中一亂,竟然低下了頭去:“永恆傳送陣啊,一般的魔法師傳送都是靠著自己的魔力,基本帶不了多少人。但是永恆傳送陣的話……它一次效能透過許多人。其實很接近上次那條黑龍開啟的黑暗之門,不過因為是世界之內傳送,所以功率上沒黑暗之門那麼誇張。”
“你會弄對不對!”
“這個的確,但是空間晶核的價格可是……好吧,我明白了。”
夏娜洛特還想再說,但是看到辛洛斯那閃閃發亮的星星眼。綠袍魔女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臉上,把想要說的話嚥了下去——有錢任性說的大概就是眼前這貨。這貨體內的元精數量多到嚇死人,為了他。黑龍公主甚至願意跨界追殺。而最可怕的是,理論上來說,元精是會自行恢復的,雖然這個速度非常緩慢。但是如果配合上辛洛斯那多到嚇死人的元精總量……
如果非要排個魔界首富之類的排名,大概就是眼前這貨了——不過懼怕魔界的淑女們集體發瘋,安第爾不得不限制了弟弟對元精的濫用。
空間晶核是一種生存在空間夾縫中的奇異生物死後的產物,因為空間夾縫那怪異的環境,就算在強者輩出的魔界,能擊敗它們,並且成功的取回空間晶核的,也只有極少數的強者。並且就算是空間晶核,如果長期經受傳送陣中空間之力的破壞,也是會被徹底毀滅的。而魔界居民對永恆傳送陣這樣的東西需求量又不大,就算是魔界,也只有那麼有限的幾處,可以說基本沒人會去特意獵取。
因為這個緣故,空間晶核的價格不僅長期居高不下,還一直處在有價無市的狀態……但是隻要價碼足夠的話,強者們也是不會介意特意去跑一趟的。而眼前這貨,肯定不會介意那點錢。
這就是一個買稀有材料都用萬噸來計算的超級土豪。
於是,問題就這麼輕易的被解決了——雖然夏娜洛特很想說,按照成本來看,辛洛斯簡直虧到了他外婆家。但是仔細一想,辛洛斯似乎又根本沒付出什麼成本。那點元精,對他來說也就是幾個呼吸就能恢復過來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個問題解決了。
嗯,解決了。
要不是怕用力過猛把他抽死了,夏娜洛特真的恨不得暴打這個敗家子一頓。
解決了最為難的運輸問題之後,其他的問題就簡單了。幾分鐘之後,兩人便緊緊地握住了對方的手。一副相逢恨晚的模樣。
一把馬刀換一匹馬,好刀換好馬,劣刀換劣馬。
在草原上。一把好的武器才是一個男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一把好刀,絕對值得出高價。而且一匹馬的話。對於放牧為生的牧民們來說也絕對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價格。德斯蒙德出產的武器按照堅固和鋒利程度來看全都是百鍛鋼級別,用這個價格來賣,在也速該的眼中,簡直是白送了。
德斯蒙德人力匱乏,就算不提讓全部士兵都變成輕騎兵的事情,光是增加的牲畜就能解放不少德斯蒙德的人力。愛爾蘭並沒有像樣的馬場,馬匹幾乎都是靠外地進口,馬匹價格一直居高不下。而對於辛洛斯而言。生產一把刀的耗費是如此低廉,小高爐一開,鐵匠再一頓捶打,簡直要多少有多少。一把破刀換一匹馬,還有比這更賺的事情麼?
這波不虧!
擊掌為誓約定之後,兩人看對方的眼神都分外的親切——真是個好人啊。兩人一激動之下,也管不了其他,拿出了馬奶酒又開始大口的喝了起來。
兩人年紀相差不小,一個人三個兒子都能上陣砍人了,而另一個的第一個孩子還剛剛在母親的懷中孕育。但是男人嘛。明明說不上有多麼熟稔,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這兩個傢伙卻越看對方越順眼。在這種心情下。兩個多少都有些醉意的男人毫不顧忌的將隱藏在心中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也速該出身黃金家族,換算到帝國那也是大家族之後。只不過這位中年男子似乎不願多談他年幼時候的事情,說的盡是些年輕時候發生的事情。比如和兄弟一起去搶婚,強到他的第一位妻子。和仇敵死戰,不僅突破到了日曜的境界,並且回來的時候妻子還為他添了一個兒子。苦心經營之下,乞顏部族好不容易漸漸壯大了起來,卻碰到了可怕的暴風雪……幾十年間的酸甜苦辣。被一點點的道來。
比起也速該,辛洛斯的經歷沒有那麼多鮮血和廝殺。但是卻同樣危機重重。十六歲成為帝國正式的封地貴族,面對的卻是一個千瘡百孔的領地。也速該好歹還有兄弟幫襯。但是一開始的辛洛斯可真的是孤軍奮戰。好在他的運氣不錯,總是能碰到合適的人……現在總督非要他一起去參加征討強大的北方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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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醉意朦朧,但是辛洛斯總算還守住了最後的底限,隱瞞了魔界和白教的事情。
“都不容易啊……”
也速該扔掉空空如也的酒袋,他搖晃著看著辛洛斯,漸漸生出了幾分知己之感。眼前的青年就好像是年輕時候的自己,雖然有能力,但是世界卻好像對他充滿了惡意,各種麻煩事層出不窮。不過……許多原本以為早已經遺忘掉的往事慢慢浮上了心頭,也速該的心中一片黯然。他再次灌了一口酒,沉默良久之後突然說道:“辛洛斯,成為我的安達吧。”
充當翻譯的夏娜洛特一愣,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也速該。
“怎麼了,夏娜洛特,他說了什麼?”
兩個男人說話的時候,夏娜洛特一直默默地充當著同聲翻譯,從不多說一句話,現在怎麼突然停下了?
“也速該他想……”綠袍魔女轉了轉眼珠,狀似無所謂的笑道:“也速該說想要和你結盟。”
“哦,結盟啊……那就結吧。”
……
看見辛洛斯點頭,也速該看起來十分的高興。他叫人取來了一個木碗,裡面倒了小半碗馬奶酒。金色的怒氣流轉之間,他就已經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任憑鮮血流進了木碗之中。做完了這些,也速該也顧不上止血,而是直接將碗遞給了辛洛斯。
劣習啊……
歃血為盟什麼的真是蠢爆了,破傷風怎麼辦?割斷了動脈怎麼辦?就算上面都沒什麼問題,但是血的味道那麼噁心,誰沒事喝那玩意啊。但是剛剛他都點頭了,那自然也不好反悔。醉醺醺的伯爵吃力的從長靴中抽出粉紅毛毛兔,毫不猶豫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片刻之後,整個木碗都被兩人的鮮血所填滿。
“小心點。不用放那麼多……”
夏娜洛特來到了辛洛斯的身邊,一指輕輕的點在他的手腕上,為他止住了鮮血。而也速該也胡亂的為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口。他看著辛洛斯手中的木碗,突然露齒一笑。也不顧辛洛斯的反應,便直接奪了過來,猛地灌了一大口下去。
也速該喝了幾口之後,便將木碗還給了辛洛斯。他一邊擦去唇邊的鮮血,一邊大笑著對辛洛斯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