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先放下好了,我不急。”男子擦去自己手術刀上的血跡,略微惆悵的說道:“你的衛隊聽說也損失慘重。我先去看看。能救回幾個,是幾個吧。”
男子並沒有說錯,在那個噩夢一樣的夜晚裡。只有親衛隊那樣的精銳,才能保持自己的秩序。不被慌亂所影響到。而水爵能做到大公爵,手下自然有一支無比精銳的部隊。
水渣衛隊。
只是,這支效仿古代底比斯聖隊建立起來的精銳部隊,此刻已經半隻腳踏入了歷史。儘管全員裝備了精良的鎖子甲,以及帝國大盾。但是最精銳的他們,面對的自然也是最強的對手。為了狙擊那些接近瘋狂的諾曼人,滿編三千人的水渣衛隊,戰死半數。各種重傷數百人,就連剩下的那些,也是人人帶傷。
這樣的戰損率,在現在的帝國海軍中,也只有水渣衛隊才能硬頂著不崩潰吧。而他們的犧牲也是值得的,數倍於此的精銳諾曼人被堵在港口,失去了登船離開的機會。
“那麼,就辛苦你了。”
名為傑克的男子並不多話,他點了點頭,提著自己的箱子。對著自己的助手打了個招呼,向著營帳外走去:“皮諾可,我們走。”
“嗯!等等我!”
身形嬌小。如同小女孩一樣的助手,雙手拎著手提箱,趕忙跟上。
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水爵也是有些感慨。幾十年了,當年的老朋友們都老了。他老了,巴西爾老了,路易老了,康拉德也老了。而傑克這混蛋,仍然是這副年輕的樣子。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他們這些學魔法的人。
“這些年雖然靠著我們這一輩人勉力支援著,但是帝國確實是青黃不接。要是伊莎貝兒沒有......”想到伊莎貝兒。水爵也很無奈。他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漸漸迷茫。陷入了過去的回憶之中:“如果伊莎貝兒還在的話,那該多好......不過,那個人,是辛洛斯嗎?倒是有幾分伊莎貝兒以前的樣子......”
......
身形玲瓏有致、眼妝誇張的年輕女子拍著自己的腦袋從昏迷中醒來,她實在是失去了太多的鮮血,只能說是勉強被從死神那裡拉了回來而已。而就算是以她的體質,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好起來。
這個年輕的女人應該是一名修女,只是她舌頭上連線著一條前端垂著仿十字架裝飾、垂到腰間的鎖鏈。除了穿有耳朵外,鼻子、嘴唇、眼皮也全都掛滿了鐵環,看上去無比的誇張而怪異。甚至連她的修女服,也不是傳統的藍黑色,而是鮮亮的黃色。
“你醒了啊。”
女子抬頭看去,大量失血的她,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但是那個就算渾身綁著繃帶,卻還在不斷的飲酒的男人,對她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了。雖然關係一般,但是他們可是同伴來著。而且,因為她的大意,還是他為自己擋住了好幾次致命的攻擊,她才沒有回到主的懷抱。語氣中,難免就比平時溫和了一些。
“嗯......你傷的這麼重,少喝點。”
諾曼人的夜襲實在是太過突然,就連他們這些來自教會的精銳也是始料不及。幸運的是,當時他們正在做最後的晚禱,所以聽到了外面那吵鬧的聲音之後,第一時間就衝出了營帳去迎敵。而不幸的是,他們遇上了一名手持可怕魔劍的男人。
本來他們四人是不該出現在帝國海軍中的,但是教宗卻執意的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瞭解一下帝國軍隊的戰力,一意孤行的將他們派了出來。而看到了那些北方的蠻子,作為一名修士,卻是沒有任何理由不戰而退的。
但是,他們都小看了那把魔劍。由信仰所換來的神力構成的術式,在那把魔劍之下,猶如紙糊的一樣。而大意之下的她,甚至被魔劍當胸貫穿。要不是四人的首領死死的擋住了對方,恐怕他們四個就都要留在那裡了......
等等,四個人。
“後邊和右邊的傢伙呢?”
他們的部門在十字教派中地位特殊,所以只有四個人。不過儘管是戰友,但是彼此之間關係也只是一般。不在場的另外兩人明明有名字,她卻更喜歡用代號來稱呼他們。
“那個人,去主持葬禮了,畢竟這次死了很多人。而這麼溫暖的天氣,不趕快處理掉可不行......而奧威爾......”男子有些猶豫,灌了一口酒之後,才繼續說道:“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會?他的術式不是最擅長恢復的水系嗎,怎麼會死的?”對於極為同僚的實力,女子也是知道的很清楚的。由教宗在所有信徒中挑選出來,靠著他們那特殊的體質,來承受直接來自於神的力量。而這來自神的強大力量,也是他們獨立於教會其他部門的底氣所在。
因為種種原因,雖然他們的力量都是來自於天主。但是各自所擅長的神術,卻截然不同。他們的首領最擅長狂暴的火系神術,而她自己擅長風系。喝酒的這個混蛋擅長大地的神術,而奧威爾,則是水系。雖然正面戰力他最弱,但是那種混戰的情況下,他卻是最不容易死去的人才對。沒道理她都沒死,奧威爾反倒死了。
“那把魔劍會吸收鮮血和生命的力量,你更是被當胸穿過......而你的血脈太過特殊,其他人的血脈根本無法灌輸給你。而當時奧威爾傷的同樣很重,所以他把自己的鮮血轉換成了你的血脈,讓醫生全部輸進了你的體內......”
“什麼?!”(未完待續)
ps:這裡的血脈,指的其實是血型,那貨是熊貓血,遠目.....至於提爾鋒為什麼會這麼叼,當然是有原因的,後面會說
喜歡我的女兒不可能是魔王請大家收藏:()我的女兒不可能是魔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