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晚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留下宋流若呆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那一刻宋流若才恍然大悟,自己的做法是多麼幼稚。
偏見和誤會果然是最傷人的利器,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愚蠢之事。
“來人。”
話音剛落,門外便走來兩個弟子。
“君主。”
“去…將宋慍歡放出來,將她帶過來。”宋流若淡淡道。
“是。”
不一會兒,兩個弟子便將宋慍歡帶著過來了。
宋慍歡一臉驚訝,這一路上她在腦海裡想來一百萬種可能,他為什麼會突然叫來自己,難道是拷問自己?
宋慍歡心裡都準備好了一切說辭,沒想到卻一個也沒有用上。
“什麼…”宋慍歡大吃一驚,聽宋流若的意思,似乎是要讓自己與他前去白狐族,與白山嶽洽談合盟一事。
宋流若臉色略微顯得沉重:“怎麼了?你不願意?”
“不是不是,不是。”宋慍歡急忙搖頭晃腦。
她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才被關進大牢,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而且還身負要任,這也是她所始料不及的。
“那你的意思是?”宋流若旁敲側擊的看著她問。
宋慍歡凝重的臉上,終於這才露出笑意,急忙朝他行了一禮:“君主能再用我,對我這莫大的信任,我宋慍歡受寵若驚,既然如此我一定不辜負君主對我的信任,一定竭盡全力去做。”
“希望你真能不辱使命不辜負就好。”宋流若淡淡說著。
“君主,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為何如今外界對我的的看法眾說紛紜,紛紛說我是謝榮同謀,那你為何還要用我?難道你就不怕眾妖抗議嗎?”
宋流若抬眸來看了她一眼,又擺了擺衣袖,“你想要洗脫你的冤屈與罪名麼?”
“想,當然!”
“既然如此,你若都不相信你自己,那旁人又怎麼信服呢?”
宋慍歡這時候才恍然大悟,急忙拱手道:“君主,我明白了,我一定不辜負你的聖意!”
宋慍歡又急忙問道:“君主,我們幾時起程?”
“這事情拖不得,就今日吧。”
“好。”
兩人略微準備了一下,便帶著幾個隨從的弟子朝白狐族的麓城而去。
宋忘凌因沒有再見白素月的勇氣便留在了族中,宋流若臨走之前交代他,帶人去貓族將宋未辭接回來。
一路輾轉,宋慍歡與宋流若終於來到了麓城門下。
麓城門外幾個看守城門的將士,見幾人前來,不由分說就將幾人攔在了門外。
“來者何人?”幾個將士趾高氣揚的看著幾人,面色中還透露著幾絲不屑。
“大膽!”宋慍歡即刻厲聲喝了一聲。
話音未落,幾個將士的刀劍就攔在了幾人面前,面色上絲毫沒有半分敬意。
宋慍歡臉色驟然一變,見眼前幾個看守的將士有眼不識泰山,居然臉宋流若都敢攔。
“你們幹什麼,好好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看,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誰!”
宋慍歡有絲毫不留情面,朝著幾人就是呵斥著。
身後的白鶴族弟子也舉起了手中的武器,眼看雙方就要爭鬥起來,這時候宋流若才緩緩開口。
“住手!”宋流若面色平靜,但話語中儼然帶著幾絲怒意,他微微側目朝身後的弟子道:“誰讓你門動手的,還不快快將手中武器放下,莫要傷了和氣!”
這時候白鶴族弟子才將手中武器放下。
這時候,白狐族的將士見勢也才將手中兵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