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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晏褚主動打電話給你, 說希望談談賠償的事?”
林福壽正為了那意外損失的幾萬塊錢窩火,就聽到了徐淑芬打來的電話。
“那小子為了怕我們纏上去, 連家都搬了,工作也辭了,怎麼現在轉了口風, 說要談賠償了?”林福壽的語氣不算好, 因為那意外損失的幾萬塊錢, 他那個年輕小媳婦終日在家哭鬧, 因為對方肚子裡還有孩子,林福壽都不能打她罵她, 這股氣只能自己憋了了,越積越旺, 全都發洩到了晏褚身上。
要不是因為對方不肯爽快的賠錢,他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再加上因為去晏褚的公司鬧這個主意是他牽起的頭, 現在那些和他一樣賠了錢的人都恨上了他, 人心都渙散了,這樣的事不仗著人多, 不仗著勢重怎麼能成?林福壽正糾結著想辦法呢,聽徐淑芬那麼一提, 當即就心動了。
只是因為向來的謹慎, 沒有一口應下來。
“誰知道呢, 我估摸著是你們去他公司鬧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總躲著也不是個事, 總要把事情給解決清楚吧。”
徐淑芬也不知道啊, 距離車禍的發生,已經過去小半個月了,她根本就無法從兒子去世的悲痛中醒來,勉強將禍水引到晏銀生一家頭上,已經是她能做的極限了。
“那好,咱們就見一見。”
糾結再三,林福壽答應了下來,準備在約好的那一天多叫些人過去,他就不信晏褚能拿他怎麼樣。
他在心裡盤算著該開口要多少錢,除了外甥的死亡賠償金和喪葬費,怎麼著都得再加上他今天損失的幾萬塊錢吧,不從他身上咬下一大塊肉,林福壽心裡這口氣就出不來。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林福壽一群人包括徐淑芬出現在了和晏褚約好的地點。
晏褚定下的地點正好是一個老舊的居民小區,原本徐淑芬以為晏家人搬家就是搬到了這兒,可是進屋子裡瞧了一眼,雖然傢俱都齊全,卻不像是住人的樣子,杜鵑和晏銀生都不在場,也不知道晏褚賣的是什麼關子。
他們一行來了十幾個人,四戶人家都來齊了,畢竟談的事情有關於一筆巨額的賠償,沒人放心將這件事拜託給其他幾家。
“說吧,你打算每家賠多少?”
徐淑芬作為代表,朝晏褚問道。
“我沒打算賠錢。”
坐在屋子客廳的沙發上,晏褚望著屋內的人,抬了抬眼皮說道。
“你這是耍我,你哥都被你害死了,你還想怎麼樣,為什麼死的不是你這個掃把星。”徐淑芬一聽頓時就炸了,要不是因為晏褚那輛車,她兒子會死嗎,他怎麼可以對此無動於衷,還有沒有良心了。
在徐淑芬看來,自己的兒子就是替晏褚擋禍了,本來該死的,是晏褚才對。
“你今天叫我們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福壽皺著眉,眉眼間帶著威脅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前天去我公司鬧了,今天叫你們過來,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停止這些無休止的鬧劇。”
晏褚拿出厚厚一疊檔案,遞到林福壽的手裡。
“這些檔案上都是近幾年類似案件法院審理的報告,作為無過錯方,即便鬧到法院去,我也不用賠一分錢,頂多出於人道主義的立場,我能夠用車子的保險申請一筆賠付,但也僅此而已。”
晏褚指著那疊檔案,對著林福壽說道。
“那又怎麼樣?”
林福壽睨了那疊檔案一眼,這些情況他早就已經從律師嘴裡得知了,但法律規定又怎麼樣,理法不外乎人情,他現在的行為又有什麼錯?
“我們四家的孩子可都死了,死的時候坐的還是你的車,這件事你的責任,是怎麼都逃不掉的,再說了,法院不判又怎麼樣,只要你和你的父母還住在華國,我們就不會讓你們解脫。”
在林福壽看來,晏銀生一家能跑到哪裡去呢,現在訊息那麼發達,想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不過了,晏褚的父母上了年紀,能夠安安生生躲在家裡一輩子,可晏褚呢,他還要工作,他還要娶媳婦,只要他還要在這個社會上活動,他就該怕他們。
他找一份工作,他們就把他的工作攪黃了,哪個老闆能夠接受這麼一個自帶麻煩的員工,他交了女朋友,他們就把這段姻緣攪散,現在小姑娘那麼現實,誰會願意和一個將來可能背負巨債的男人在一塊。
至於晏褚報警,警察最愛的就是和稀泥,他們失去了至親,悲痛之下的過激行為難道不值得同情和體諒嗎,就算拘留,又能關他們幾天?
遲早有一天,晏褚總要受不了的,只要他還想過上平靜的生活,這筆錢他就得給,還得痛痛快快的給。
林福壽心中篤定,這可是他從江律師嘴裡套出來的好法子,相對於晏銀生一家這樣脾氣軟和,家裡稍有薄産,卻又沒什麼過硬的人脈關系的人家,光是這樣程度的威脅騷擾就能把他們給嚇死,然後老老實實交錢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