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嶺南,已經是晚上八點,我把醫生安排在了一個酒店裡住下,給他先定了一個星期的房間,讓醫生能夠安心的給病人看病。第二天早上,我帶著醫生去了鄧書記的家裡,鄧書記不在,只有保姆和嫂子在家。嫂子看到我用這麼快的時間就把醫生從鄉下請了上來,她很感動,跟我說了一些答謝的話。
由於是週末,我也沒有特別的事情,就陪著醫生留了下來。醫生把嫂子的病況進行了詳細的瞭解,得知嫂子這種病屬於風濕性關節炎,屬變態反應性疾病,是風濕熱的主要表現之一。多以急性發熱及關節疼痛起病,典型表現是輕度或中度發熱,遊走性多關節炎,受累關節多為膝、踝、肩、肘、腕等大關節,常見由一個關節轉移至另一個關節,病變區域性呈現紅、腫、灼熱、劇痛,部分病人也有幾個關節同時發病,不典型的病人僅有關節疼痛而無其他炎症表現,急性炎症一般於24周消退,不留後遺症,但常反複發作。若風濕活動影響心髒,則可發生心肌炎,甚至遺留心髒瓣膜病變。
醫生了解了病況,他說,這種病容易複發,這種病發生的情況都是在老齡化階段,特別是在五十歲之後。通常犯這種病的人,都是年輕的時候積累下來的病根。對嫂子這個病情,醫生說,能夠治癒的可能性還是很大,只是,治這種病急不來,需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見效,要用一些草藥內外兼用,把裡面的濕氣從體內逼出來,才能斷根。
嫂子聽說這病能治好,十分高興。
當天,醫生就給開了一個藥方,讓我們去醫院找幾樣藥材回來。他來的時候,提包中也帶了幾樣藥,估計這幾樣藥材就是他的秘方,不會讓別人知道。
我親自去給嫂子抓了藥,這醫生開的藥方也奇怪,藥的種類不多,但有的藥不常用,跑了兩個藥鋪才把藥給配齊了。一個藥方是用來吃的藥,另外一個藥方是用來包紮的,把藥味熬出來之後,就用布片把這藥渣子給包紮在疼痛的地方。
另外一副藥是用來吃的,醫生說了,採用內服外用的方法,是治療這類病的最好方式。從鄧書記的家裡離開回到賓館,我對醫生說,只要他能夠把這位病人治好,我會給他比治療其他病人多兩倍的回報。
我安排了小黃專門接送這位醫生,從賓館到鄧書記的家裡。每天,這位醫生會去鄧書記家裡看望兩次,對病人的情況進行詳細的觀察,然後調變用藥的分量。
過了三天,我給嫂子打電話,關心著她的病情。嫂子跟我說,在用藥的這幾天時間裡,她還是感覺到身體有微妙的變化,包上藥之後,雙腿就會發然,有點癢癢的,還會産生一些麻木的感覺。
我說,這可能是藥效在起作用,如果身體感到有不適的狀況,就要及時的跟醫生說。醫生在隨時瞭解病情之後,才能掌握病症。
嫂子說,她感覺到這次有可能把她的風濕治好,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她身體裡面就像少了一股寒氣。
我說,那就好啊,我讓嫂子安心的配合醫生治療,等她的風濕病治好了,就能夠陪著錦熙一起逛街,還能照顧錦熙馬上要生的孩子。
這次錦熙給我出的點子很管用,嫂子和鄧洪波對我都十分感激,雖然嫂子的病症還沒有到治好的階段,但我為他們家裡做的事情就已經打動了他們的心,覺得我是在當他們一家人一樣的關懷著,沒有一點的虛情假意。
能夠給鄧書記一家人留下這麼好的印象,我覺得這次從老家給鄧夫人找來醫生幫她治病的事情做得很成功,同時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每過兩天,我都會給嫂子打一個電話,詢問她的身體狀況,我熱切的關心著治療的結果,這等於是在關心著我的未來。
醫生在嶺南住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嫂子的病有了明顯好轉,他給嫂子留了幾副藥之後,準備回鄉下。我找到這個醫生,問了一下嫂子的病情,結果沒有什麼大礙,只需要把他給留下的幾副藥吃完,在配和平時的鍛煉,風濕病一定能夠治好。
醫生給的建議,要她每天早上和旁晚分別減持運動一個小時,也就是在小區裡面走動,透過汗液把身體裡的毒素排出體外。我聽說嫂子的風濕病能夠治好,心裡特別高興,給了這醫生三倍的治療費用,還安排了車子把他送回了老家。
在送走醫生的當天晚上,嫂子邀請了我和錦熙去她家裡吃晚飯,我們去了,買了一些禮物,嫂子的傷痛比治療前好了不少,每天病痛的程度和次數都減少了,看樣子是醫生的藥效治療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當天晚上,嫂子安排了一桌特別豐盛的晚餐來招待我和錦熙,對我們這次幫她請了醫生的事情十分的感激。嫂子要給治療費用給我,我堅持著不收,鄧書記發話了,說這錢是治療費用,是給我嫂子看病,錢我一定得收下才行。最終,我收了三分之一,等於是收了應該給醫生的那一部分,我多給了醫生兩倍費用的事情沒有對嫂子提起過。
我想,只要能夠把嫂子的風濕病治好,讓他們一家人覺得我這次幫了大忙,會感恩於我,嫂子對我加深印象,把我當她的親人一樣,花這點錢我覺得百分百的值得。
鄧洪波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從一些語言中我還是能感覺出來,在我幫了這個大忙之後,鄧洪波也覺得似乎欠了我一個人情,想著方式要來還我這樣一個人情。我想,很多人都會在他的身邊尋思著拍他的馬屁,給他送禮,送貴重東西。這些都沒能拍到鄧洪波的點子上,鄧洪波不喜歡來這一套,可我這次,花錢不多,卻讓鄧洪波家人覺得欠了我好大的人情一樣,換來了他們家人對我的萬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