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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平南的時候,我欠了黃元達,這一次,我幫他把鄧市長邀請去參加他們公司的慶典剪綵,也算是把黃元達的人情給還了。
晚上,我正陪著錦熙在吃飯,舅舅給我來電話,說表哥在我們縣上開的傢俱生産廠因為産品質量不合格,要被工商局沒收全部生産出來的産品,還要罰款二十萬元。所謂的傢俱生産廠,也就是一般的家庭式生産作坊,請了三四個小工。
舅舅知道這件事情後急了,想到我在市裡當官,看能不能想一個辦法,幫一下表哥。
以前我讀大學的時候,舅舅家裡也幫助過我,借錢給我上學,現在他家裡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心裡還是十分想去幫助他。可是,我又不太願意用自己現在的這種權勢去辦私事,像這樣的事情,有了一次,就會有二次,今天幫了舅舅家,說不定明白又要幫七大姑八大姨的。到時候,就總會有人上門來找你幫忙。
能幫得上忙還好,要是沒能幫人家把事情解決,還會得罪了人。
舅舅在電話中一味的請求著,要讓我一定想法幫幫我表哥。縣公安局也說了,要是不交罰款,還要去蹲班房。就這事讓舅舅心裡擔心,他就怕自己的兒子真的被關進了班房裡面。
這樣的話,也就只是嚇嚇他們那些不懂法的老百姓,像表哥那種小傢俱廠,生産的傢俱想要完全的産品合格,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知道我們縣上有幾家這樣的傢俱生産小廠,嚴格起來,就沒有一家産品是合格的。這點小事,怎麼可能把人給拉到班房裡給關起來。
我在電話中寬慰著舅舅,說我下來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找點關系。話這麼給舅舅說了,只是,我的心裡也在猶豫,到底這事是我出面幫呢,還是不去幫,讓我有點為難。
我結束通話電話,錦熙問我。
“老公,怎麼啦,誰出事了?”
“舅舅家的兒子,在我們縣上做傢俱生意,被人告到了工商局,說生産出來的産品不合格,要沒收全部産品,還要罰款二十萬。我估計,這肯定是同行有人搞鬼,想要有意的整我表哥。”
“舅舅是想讓你找關系,幫一下表哥,對吧。”
“你說,我該怎麼辦。去幫吧,我又怕開了這樣的頭,今後那些老家親戚有事就找我幫忙,不幫吧,我舅舅家裡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兒子出事,讓我為難啊。老婆,你說說呢。”
“老公,這事也不算什麼難事,既然舅舅都開口了,你還是盡力幫幫他吧。畢竟,你們都是親人,親人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那我試試吧。”
我們還沒有睡覺,媽媽也給我打了電話過來,說了我表哥的事情。媽媽的意思,要我一定想辦法把表哥的事情給幫忙解決,舅舅年紀大了,承受不了兒子還要進班房這樣的打擊。我在電話中安慰著我老媽,說公安機關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把表哥給關起來,也就是嚇嚇他們。
我決定這個週末就回一趟我們縣上,找縣裡的領導談談,看能不能把表哥的這個事情給解決下來。錦熙提出要陪我一起回去,我也同意了下來。
有錦熙陪著,到了縣裡,順便也可以回到鄉下去看望一下老媽。週五,我給鄧市長請了假,怕在週末有臨時的事情,我請假說是回去看望一下家人,鄧市長沒有意見,讓我週一之前一定要趕回嶺南。
週五下班後,我們開了錦熙爸爸的車,從嶺南迴我們的縣上,整整開了四個多小時。到了縣裡,已經是晚上十點鐘,我一到縣城,就給表哥打了電話。
表哥帶著嫂子,還有他的孩子一起出來了,把我們請到了一家中檔的餐廳裡。
“小三,你一定要幫你哥,不然,我們就損失很大了。工商局的人來找我們三次了,要收了我們的産品,還要罰款,不然就找公安機關抓人。”
我家裡也就只有我一個,就因為我叫三喜,我嫂子平時就叫我小三。
“嫂子,你別急,抓人是嚇唬你們的,不可能會抓人。”
“難說啊,木娃二舅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木娃是誰?”
“就我們這裡一個做傢俱的,和我們一樣,開了一家傢俱生産廠。他看到我們的生意比他好,心裡不舒服,就故意找關系來整我們。如果說産品要檢查合格,我看他們家生産的那傢俱,質量更糟糕。”
嫂子說這話的時候,我感覺到她心裡的十分不滿,這是有人在故意陷害她,想把他們的這個廠子給整垮,對方好搶走生意。
他們說的木娃,我也不太熟悉。在官場上經歷了幾年,我也熟悉一些門路,要收拾木娃這樣的人,就只有找比他後臺更硬的關系,以官壓官。不然,在這種小縣城裡,當官的就是閻王爺,就是土皇帝,別看木娃的二舅只是一個小小的刑警大隊隊長,但在縣上,在表哥這樣的農民們眼中,刑警大隊隊長就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