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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有我狐族失傳了的千狐手？”蘇玉壓下心中的喜悅，看著神天疑惑道。
雖然知道眼前這個胖嘟嘟的小破孩不簡單，但她也沒有想到居然連狐族的失傳了的神通都能拿出。
在上古末期，狐族的最後一位大能為了改變北俱蘆洲的環境，和其他六位大能一起獻祭了，根本沒來得急將神通傳下，導致狐族少了一大部分頂尖神通。
即使是經過歷代狐族族長的尋找和補缺，也總有幾種沒有找到的，千狐手就是其中之一。
“這你就不用管了，放心神通絕對沒有問題，你只要記住那你說的就行了。因果迴圈，誰也無法逃脫！”神天幽幽的說道，讓蘇玉心中一驚，愣在了原地。
千狐手自然是他從上古的傳承記憶中找到的，但這一點他不會告訴蘇玉。
得到上古傳承的他就相當於一個最大的寶藏，在沒有強大起來之前，他絕對不會說出自己的身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比誰都清楚。
“因果迴圈？”一旁的悟空看著神天問道。
因果是什麼，恐怕第三步的大能也說不清。而剛剛，神天竟然說到了因果，而且還和他有一定的關系，天火燃燒大地，與他也有關嗎。
“呃，我剛剛說了什麼嗎？”神天一愣，否認道。
實際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知道那是上古契約的一種，而且還是最恐怖的一種，因果契約。
但如果真要他說明那是什麼，他又說不出，只是根據本能的記憶，施展出來的。
“什麼是因果？”悟空再問到。
剛剛蘇玉的回答讓他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他也不想和蘇玉結為道侶，但是那些話彷彿卻一直飄蕩在他耳邊。
天往下塌，無盡的天火降臨人間，世間生靈危在旦夕。這樣的場景，他曾經見到過，就在上古的末期，那時有女媧大神泣血補天，如果這樣的場景再一次發生，誰還會挺身而出。
“因果這個東西很奇妙，一言兩語也說不清”神天無奈的看著悟空。
“那就慢慢說！”悟空看著神天，眼中帶著認真。不弄清這個問題，他總覺得心裡不舒服，就像是有一把刀在頭上懸著，隨時會落下。
“好吧！”神天無奈的說道。
“因果，怎麼說呢。有因就一定會有果，而這個果或許會推遲，但一定會到來。就像是你在這一世殺了一個人，那麼下一世轉世後，那個人不一定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但是十世，百世以後，總有一天你們會相遇，然後就是他殺你的時候。”
悟空一愣，看著神天，反駁到“荒謬，十世百世的輪回，早已經磨滅了一切，怎麼可能還會有什麼因果存在！”
“真的沒有了麼？”神天看著悟空，臉上帶著幽幽的光芒，又轉過身看著蘇玉。
“你認為道是什麼？”
說完還沒有等悟空回答，神天又繼續說道。
“道就是變數，不停的變化，不論是輪回，還是因果，又或者是其他的東西，都是道。他們會形成一個非常複雜的東西，就像是一團沒有開始，沒有結束的線團。每一種道就是一部分，也沒有誰會磨滅誰，只會變得更加的複雜！“
“輪回之後，不為空麼！”悟空看著神天問道。
這和他一直理解的輪回根本不一樣，在他的認知中，輪回之後，一切重新開始，世間一切皆為空。
“不談輪回，我們只論因果！”神天看著悟空，神情嚴肅道。
輪回比之因果一點也不差，要是將這兩個放在一切，就是談上萬年也未必能說得清。
“也就是天會再塌麼！”悟空看著蘇玉自語，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