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浩與朱江延的計劃,進行到現在,以結果來說,已經是取得了成功。
楊猛浩說道:“我看得出來,你似乎是很滿意這個結果。”
朱江延笑著說道:“當然不,我還在等著,幫助您成為唯一的武林盟主呢。到時候,我可就是您的手下了。”
楊猛浩知道朱江延城府極深,不是輕易就能試探出來他的想法,所以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楊猛浩說道:“我現在傷勢不輕。估計在短時間內,是不能進行對天外樓的行動了。”
朱江延說道:“盟主,這無妨。秦一峰,他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呢。等到他處理完,我想您的傷勢也就好一些。至於其他的事情,討伐天外樓,時間也不會短。畢竟,天外樓在江湖上經營了多年了,根基深厚。我們還要一點點,將天外樓的暗樁全部挖出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楊猛浩說道:“哦?你這麼說,我倒是很好奇,秦一峰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比成為武林盟主,更加重要。要知道,我現在受傷,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居然也會放棄?”
朱江延說道:“一定會的。秦一峰,雖然號稱是長白劍神。可是,為人做事,過於謹慎。行走江湖,謹慎一些本是好事。這說不上是什麼麻煩事。可這性格,也會讓她錯過很多的機會。”
楊猛浩說道:“比如這次?”
朱江延說道:“是的,就比如這一次。我當時在向周泰詢問中,試探地說出長白劍派之中,也有天外樓的臥底。當時,秦一峰雖然沒有注意,可我敢確定,他一定會非常小心。葵花派有天外樓的臥底,鐵衣門有天外樓的臥底,長白劍派會沒有嗎?”
楊猛浩疑問地說道:“你當時不確定?”
朱江延說道:“我不是十分的確定,不過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只要沒有查出來這個奸細,秦一峰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大動作。我料他一定會趕回長白劍派,主持大局,找出這個奸細。等到穩定這一切之後,秦一峰才會真正的對天外樓發動攻擊。而這也就是我們的機會。等到秦一峰穩定後方,盟主您的傷勢將會有所好轉。天外樓面對整個江湖,就算是底蘊再深厚,也必敗無疑。”
楊猛浩突然說道:“我看你似乎是對天外樓有著極大的怨恨。不僅僅是因為周泰沒有給你絕殺莊的莊主之位吧。”
朱江延說道:“是啊。我與天外樓之間,只能有一方,能存活在這個江湖上。現在,我終於在局勢上有壓制他的能力,必須乘勝追擊。不然,等到周泰重新組合了自己手上力量,那我就是必死無疑了。”
楊猛浩說道:“好,那就等我傷勢好轉吧。這段時間,就要看你的了。”
朱江延笑著說道:“放心吧,盟主。您可是我的大靠山,沒有您在壓制著這些江湖人,恐怕我明日就會被人撕碎。”
楊猛浩擺了擺手了,說道:“這些就不要再提了,只要你專心做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朱江延起身行禮,說道:“多謝盟主。屬下這就告辭了。”
楊猛浩說道:“好,別忘了。要將天外樓的勢力,都查出來。”
朱江延說道:“是,屬下遵命。”
在朱江延退下之後,大廳之內再次僅剩下楊猛浩一個人在了。不過,此時的楊猛浩,沒有了之前那種興奮。
楊猛浩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管你想搞什麼鬼,只要你有任何異動,你就別想活。”
······
朱江延出了鐵衣門之後,回頭看了看鐵衣門,轉過頭,嘴角微揚,心中說道:“只要你有忌憚,你就不會殺我。”
隨後,朱江延回到了絕殺莊現在的休息之地。
謝玲看見朱江延回來了,急忙迎上去,說道:“情況怎麼樣?”
朱江延笑著說道:“情況還能怎麼樣?我出馬,會有失手的事情嗎?”
謝玲大喜,給朱江延一個擁抱,說道:“朱江延,你太了不起了。”
就在此時,謝玲的身後傳來兩聲:“咳咳。”
謝玲一下就跳開了,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是做了什麼壞事,被家長抓住了一般。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血殺劍程風,以及破軍司馬修。
朱江延感覺氣氛似乎有些尷尬,就上前說道:“程前輩,司馬前輩。”
程風與司馬修笑著說道:“朱江延,你這麼客氣幹嘛。你已經不需要向我們行禮了。應該是我們向你行禮才對。”
“是啊。”謝玲說道。
朱江延作出拒絕的姿勢,說道:“不不不。我位列七殺,現在是已經可以算是絕殺莊的高層了。我怎麼可以擔任莊主呢?我的武功也不高,相差還很遠。還是在幾位前輩之中選出一位,擔任莊主吧。”
司馬修大手一拍,拍在朱江延的肩膀上,說道:“朱江延,何必謙虛呢?當時,大家說好了,你幫助我們擺脫天外樓的控制,並且從天外樓的手中搶回絕殺莊,那你就是絕殺莊的新莊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