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江延顯露出他的面目之後,作為絕殺莊的七殺劍客之首的七殺,在江湖上,也是有不少人都認識他。
而最先出聲的人,就是周鼎了。周鼎作為絕殺莊的莊主,並且還是朱江延的少主,自然是要阻止朱江延破壞計劃了。
周鼎站起身來,大聲地斥責說道:“朱江延,你要幹什麼?還不趕快回來,不要阻礙武林大會的進行。”
周鼎的心中說道:“可惡的朱江延,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原本的計劃之中,可沒有讓人有如此的舉動啊。”
周鼎一直都很想要拿下朱江延,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才沒有這麼做。尤其是在周鼎掌控絕殺莊之後,這個念頭越來越明顯,因為周鼎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了朱江延。
在某些事情上,自己還要依靠朱江延才能辦成。並且,如果不是自己要求,說不定上一次,在針對絕殺莊的計劃成功之後,朱江延就是絕殺莊的莊主了。
由此可見,朱江延深得某人的信任,就算是周鼎,也完全無法與之相比。這就是,周鼎在心中厭惡朱江延的原因。
而周鼎在心中也害怕,只不過是不得不阻止,而也僅僅是在口頭上的阻止。朱江延一直都是深得信任,說不定現在朱江延的行動,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而這個計劃,是他周鼎所不知道的計劃。
所以,周鼎也僅僅是在口頭上進行阻止。
這也是周鼎厭惡朱江延的第二點。
周鼎猜不透朱江延,朱江延在某些秘密,就連周鼎也都是不清楚的。如此一來,究竟誰才是少主?誰才是奴才?
周鼎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也僅僅是表現嚴厲的對朱江延斥責。
朱江延對周鼎拱了拱手,說道:“抱歉了,莊主。我這次不能聽你的命令了。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朱江延這般硬氣話語,讓周鼎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只不過他緊緊握著雙拳,讓自己不至於當場爆發出來。
天外樓的長老對朱江延說道:“朱江延,你有什麼事情嗎?還是對武林大會現在議程,有什麼不滿意?”
鐵衣門的莫長老上前說道:“朱江延,你是代表你自己,還是代表絕殺莊啊。別忘了,可是你們絕殺莊求著要參加這次武林大會的。你就如此破壞約定嗎?”
朱江延似乎是一點也不生氣,面對天外樓的長老與鐵衣門的長老兩位,表現得一點都不慌張。
朱江延向鐵衣門的門主楊猛浩說道:“楊門主,我現在有一件事情要說出來。這是一件關乎我們整個江湖武林生死存亡的大事。所以,我用這個理由來讓武林大會暫停片刻,是否允許?”
楊猛浩說道:“既然是關乎江湖武林的大事,暫停片刻又何妨?”
莫長老上前說道:“不可。”
楊猛浩說道:“哦?莫長老有何高見?”
莫長老說道:“掌門,絕殺莊的七殺詭計多端,不可不防啊。說不定是他有其他的陰謀。”
楊猛浩點了點頭,贊同莫長老的說法,說道:“好。莫長老說得有理,那我們也不可不防。朱江延,如果你的事情真的關乎江湖武林的生死存亡,我就當此事揭過,不然,我必取你性命。”
朱江延笑著答應了,說道:“好。多謝楊門主成全。”
周鼎下意識地感覺到有一些不妙,可是心中又否定這一說法。
莫長老臉色陰沉地看著朱江延,視線一直就沒有離開朱江延的身上。
朱江延面向所有人,視線在很多人的身上劃過,最後說道:“諸位江湖豪傑。在下朱江延,現在在絕殺莊之中位列七殺。不過,我現在是想要以我個人的名義,說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關乎我們整個江湖武林的安危,所以我不得不說了。”
“你說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
朱江延抬手向下放了放,示意安靜一下,然後說道:“我知道諸位心中有著很多的疑問,所以我今日會一一解釋清楚的。那麼,我來問一問諸位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
朱江延問道:“第一個問題。今日為何這麼多的武林豪傑,齊聚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