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雲寺的方丈說道:“阿彌陀佛。郭施主,本塵與我慈雲寺的恩怨,你清楚,我也清楚。不過是本塵當初一念之差,認為我沒有出手,所以心中怪我,可對?”
盜天教教主還沒有說話,盜天教副教主卻是率先開口了。
盜天教副教主憤怒地說道:“不錯。你妄為得道高僧,你自恃佛法精深,可是卻看到如此多人枉死,你以何臉面跪在佛祖面前,說那句‘阿彌陀佛’。”
慈雲寺的方丈說道:“阿彌陀佛。本塵,你還是沒有懂,我到底為何讓你去看溪水。這些,還要靠你自己去悟。究竟誰對誰錯,是是非非。哪有那麼絕對。本塵本就是我慈雲寺的人,現在的恩恩怨怨,都不過是紅塵之中的一道劫難而已,何談怪不怪罪。”
郭高鵬對慈雲寺的方丈行禮,說道:“多謝方丈。”
慈雲寺的方丈說道:“不過,我終究還是要給眾多佛教同門一個交代。”
郭高鵬說道:“沒有問題,只要我盜天教可以承受,絕無二話。”
慈雲寺的方丈搖了搖頭,然後對盜天教副教主說道:“本塵,二十餘年。你一直都不在慈雲寺中。你人雖不在慈雲寺,可卻依舊是慈雲寺的人。你如今既然已無參悟之佛心,那麼,今日你就了卻與慈雲寺的這份緣吧。”
盜天教副教主一直沒有說話,而是呆呆地看著。
慈雲寺的方丈說道:“今日,我當著眾多佛教同門的面前,宣佈,慈雲寺本塵,六根未淨,準其還俗。從今日起,本塵不再是我慈雲寺的弟子。”
盜天教副教主一言不發,一直在思考。自己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最終自己還是還俗了,那這一切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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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高鵬拍了拍盜天教副教主的肩膀,然後對慈雲寺的方丈說道:“多謝方丈。”
慈雲寺的方丈說道:“阿彌陀佛。”
在此間事了,盜天教教主說道:“剛剛是哪一位,說我盜天教殺人滅口的?”
付化站出來,說道:“我說的。”
郭高鵬說道:“你就是葵花派另一個倖存弟子?”
付化說道:“不錯。就是我。”
郭高鵬說道:“很好,既然如此。你剛剛說出是我盜天教做了很多惡事啊。”
付化不卑不亢地說道:“難道不是嗎?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們盜天教以偷盜為主,一直都是惡貫滿盈,還需要我說嗎?”
郭高鵬笑了,說道:“哈哈。說得好,你說得也很對。我盜天教確實是在江湖上的名聲不是很好,不過,我們可沒有你們葵花派那樣敢做不敢當,居然自己做的髒事,還嫁禍給他人,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付化說道:“胡說八道,不知所云。”
郭高鵬說道:“你剛剛問到了,誰能夠為我兄弟話來證明,我來了。”
付化笑了,說道:“胡說。你們是異姓兄弟,自然要相互支援,你的話,誰會信啊?哈哈。”
鳳飛飛說道:“就是,真是好笑。”
郭高鵬說道:“那麼,你們的話誰能證明?你師父說是黃平恩殺的人,難道就是黃平恩殺的人嗎?”
鳳飛飛說道:“我師父是江湖上有名仁義大俠,自然可信。”
郭高鵬說道:“笑話,你師父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即使如此,我們說你師父是殺人兇手,為何就不對?難道有一日你葵花派再次崛起了,你們自己再做一件髒事,然後推給任何一個江湖上的門派,難道就要受著嗎?”
鳳飛飛發現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似乎在場的一些江湖人士開始議論起來這件事情了。
郭高鵬這一招極為高明,因為這一招將所有江湖上的人拉了進來。
你如果承認葵花派說的就是對得,那麼終有一日,葵花派說你的是兇手怎麼辦?他們難道還會相信葵花派是絕對的正義之舉?
或許曾經相信,只要葵花派有一點點的不確定,他們都不會相信。都是在江湖上行走多年的人,自然知道江湖險惡。
其實,江湖從來都不險惡,險惡的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