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莫不是把大路當床了。”
“嘖嘖嘖……還讀書人呢,丟死人了……”
……
耳邊是各種議論聲,伍正信爹根本不信這個結果。
“不可能,我兒子不是醉酒,他肯定是被人害了!”
兒子明明已經酒醒,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般事。
大夫不悅的看他,“不信老夫醫術就去找別人!”
“不是,大夫,我沒有不信你的醫術,只是我兒子明明已經酒醒,又怎麼可能會繼續發酒瘋,還做出這般……”
伍正信爹說不下去了。
大夫沉著臉,不悅的道:“走吧走吧,老夫看不了。”
哼!質疑他的醫術!
他行醫這麼多年,是喝醉還是被人打暈還能分不清嗎?
他後腦是有撞擊痕跡,可明顯是醉酒倒下時撞到地面所致。
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明明是自己傷著的,卻硬要把錯歸在旁人身上。
這人怕不是也要將他兒子醉酒發酒瘋當街脫衣睡覺的事,當成是被人打暈陷害。
他才不慣他這毛病!
“走吧走吧,我這還要接待其他病患,都堵在這算怎麼回事,都讓開!”
隨著醫館的人大聲驅趕,趕來看熱鬧的漸漸散去。
伍正信爹只好找人幫忙將妻兒都抬回去。
一到家,伍正信就醒了。
伍正信娘也很快醒來,家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引得街坊鄰居探頭探腦,議論紛紛。
對於這些,白薇薇等人一概不知。
白薇薇和傅梓雋將蘇姥姥等人送到河西村就回了白鶴村。
今天這事,在白薇薇看來其實是好事。
一來,發現的及時,蘇玲不至於跳入火坑。
二來,事情是在有客來二樓雅間發生的,不至於傳出去影響蘇玲名聲。
總歸是完美解決了的。
至於蘇玲,瞧著也接受良好,想來也不至於為這麼個僅有兩面之緣的渣男傷心。
天氣一熱,馬車裡就有些悶熱。
傅梓雋心疼白薇薇,也想和她單獨相處,於是在從河西村回去時,就找了個藉口打發木箏去辦其他事情了。
他自己駕車,白薇薇坐在車轅,吹著初夏傍晚的涼風,愜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