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一句話,羞的蘇玲面紅耳赤,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她跺著腳,聲音裡都是濃濃的羞赧:
“表妹——”
白薇薇失笑,拉著她坐下,道:“表姐,就咱們兩個,你就悄悄和我說說嘛。”
同時給傅梓雋使眼色,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
傅梓雋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不知道為何,白薇薇總覺得那一眼奇奇怪怪,似是被拋棄了的小狗狗似的,讓她心裡竟是升起了些難言的愧疚感。
卻也很快拋之腦後,拉著蘇玲聽她對男方的看法。
之前她和蘇玲接觸的不多,對於她的親事也不關心。
可今兒個既然碰上了,難免就想多問一句。
實在是打從第一次聽蘇尚京說起蘇玲的親事,她就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而她一向感覺挺準的。
蘇玲羞答答的低著頭,拽著衣袖,羞赧的道:“就是……就是挺好的……”
白薇薇:“……”
她等了半天,就等來個挺好的?
知道古人含蓄,白薇薇只好自己引導著問:“他叫什麼名字?”
“伍正信。”
“姓伍?”
不是白薇薇敏感,而是剛和姓伍的結怨,鬧到不可開交,再聽到這個姓,難免多想。
而且,定陽縣姓伍的人家也並不多。
“嗯,他挺好的,上回他和媒婆一起過來了,送了……送了我……”
她羞答答的拿出一朵絹花。
白薇薇看了眼,就是街上最尋常的絹花,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被蘇玲貼身收著的原因,被壓的有些扁扁的。
總之,品相看著就不好。
就連鄭玉秀送小姐妹禮物現在都不送這種了。
白薇薇秀眉微蹙,“我聽大舅說,他家境挺好的。”
“嗯,聽媒婆說還行。”
白薇薇眉頭蹙的更緊。
說她物質也好,勢力也罷,她就是覺得第一次見面送小姑娘這種隨處可見,幾文錢就能買來的絹花很廉價。
若說對方家境清貧也就罷了,好歹是一片心意,可對方家境明明還不錯。
見蘇玲羞答答,臉頰紅撲撲的,顯然沒明白她的意思,白薇薇便也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只是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