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陳榿木父子,就連張大人也起身行禮。
永安王神色有些不耐的看了眼張大人,道:“張大人今日過來所為何事?”
不等張大人說話,就又道:
“本王只是在這邊小住,你們衙門的事情你們自己處理,少拿來煩本王。”
張大人駭的冷汗直冒,連連道:
“不敢不敢,事關上次的事情,小人不敢不報。”
永安王神色淡漠了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陳榿木父子,就一陣皺眉,冷冷看了眼張大人。
不用說,肯定是他忽然過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有些無奈的道:“都別跪著了,起來吧。”
陳榿木父子哪裡敢起來。
這可是王爺!
永安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周身氣息都變得有些冷冽。
張大人額頭冷汗冒的更厲害了,眼觀鼻鼻觀心的不敢說話。
永安王又看向白薇薇,示意她趕緊把人帶走。
白薇薇無奈一笑,上前道:
“陳伯,陳大哥,我帶你們去其他屋子籤契約吧,另外還要收拾東西吧,等會兒要跟著張大人去調查陳鳴林的事情,弄不好之後還要回陳家處理事情。”
陳榿木和陳柏二人這才如釋重負,連忙爬起來後退著離開。
看著幾人離開,永安王這才沉著臉道:
“說吧!”
張大人連忙把陳員外和之前內八字男的事情說了一遍,就道:
“上次綁架王爺您的是焦國細作,至於他們背後是誰,還在調查中。
另外,下官接到訊息,最近邊境那邊一直不安生,下官擔心您的安危。”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勸永安王趕緊回京。
不然老人家在這一天,他就得擔驚受怕一天。
可他又不敢明說,只好趁著這次彙報這事兒,瘋狂暗示。
永安王活半輩子,怎麼可能不懂他的意思。
頓時臉色黑如鍋底,語氣更是冰冷:
“本王的安全,輪得到你來擔心?!”
“下官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