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榿木卻道:
“這事兒咱們已經和張大人說過了,該查的張大人應該也已經查過了,人沒事應該就是真的沒事吧。”
陳柏沒有再多說。
陳鳴林是細作,他也不能懷疑和陳鳴林接觸的所有人都是細作。
慶豐銀樓那麼大一個產業呢,劉夫人若真的是細作的話,想必張大人也能查出來。
父子二人說著話,將這事兒拋到了腦後。
白薇薇走的急,也只隱約聽到了一點,不過她也覺得陳榿木說的有道理,便也沒多想。
白薇薇簡單換了身衣服,就帶著木箏和夏花跟著尹夫人一起去了定陽縣。
路上,白薇薇想著夢中的內容,直接問尹夫人,“乾孃,傅家在京城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這個話題,傅梓雋不願意多說,可他們不久後就要去京城,難免和同在京城的傅家碰上。
再加上夢中的內容,也讓白薇薇覺得,傅梓雋就算再不想和傅家碰上,也在所難免的會碰上。
與其這樣,倒不如提前瞭解一下。
尹夫人知道白薇薇知道傅梓雋的身份,也沒隱瞞,將她知道的關於京城傅家的情況全都說了一遍。
“傅家現在當家的是傅相,也就是公子的爺爺,朝中有左右相,右相韓老相爺,左相傅相爺,不過韓老相爺年紀大了,近些年又身體不好,幾年前就已經卸任,如今右相之位空缺……”
“公子的父親是傅家長子,如今在刑部任刑部侍郎的是傅家二公子……”
尹夫人詳細的說著京城傅家的情況。
白薇薇眸子卻眯了起來。
看來她猜的果然沒錯。
她記得傅梓雋說過,他父母的死和傅家二爺,也就是這位傅侍郎有關。
而她夢中也出現了傅侍郎。
聽著尹夫人說完,白薇薇又問道:“乾孃,梓雋哥爹孃的事情,是不是和那位傅侍郎有關?”
尹夫人沒想到,傅梓雋連這些也和她說了,卻也如實道:
“具體不太清楚,但定是有關的。”
白薇薇便沒有再多問。
尹夫人卻察覺到她有些不對的神色,問道:“薇薇,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白薇薇朝他笑了笑,道:“沒什麼。”
說著,就轉移了話題,問道:“乾孃對慶豐銀樓的劉夫人瞭解多少,她還是沒有說要見我有什麼事嗎?”
尹夫人道:“這位劉夫人也是一位不得了的女人,慶豐銀樓有些年頭了,在劉員外父輩的時候曾經紅極一時,在京城也有鋪面,可後來劉家出了些事兒,慶豐銀樓便沒落了,到劉員外接手後,就只剩下定陽縣一家。
那劉員外也不是個做生意的料,接手後不但沒能讓劉家銀樓生意起死回生,更是急劇直下。
眼看著就要遣散夥計關門了,是劉夫人實在看不過去站出來接手了慶豐銀樓。
她雖是女子,可接手後很快就以鐵血手腕將慶豐銀樓盤活了,如今的慶豐銀樓雖然比不上曾經鼎盛時期,但也比劉員外接手時翻了幾倍,在永慶府和青州府都有鋪面,如今,不少女子都對她很是佩服。”
她笑著看了眼白薇薇,心說,不少女子還將劉夫人和她比較。
說她是有一個劉夫人。
不過這話她就沒必要說了。
白薇薇是白薇薇,劉夫人是劉夫人。
在她看來,白薇薇可比劉夫人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