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部清理乾淨後,就又去了裡間,點上香恭恭敬敬的對著兩個牌位拜了三拜,開始跪坐在蒲團上對著靈牌絮絮叨叨。
白薇薇隱約聽到她說:“小姐,姑爺,老奴對不起你們。”
白薇薇心下嘆息,默默出去了。
見傻丫正玩的開心,也沒有去打擾他們,直接去了旁邊院子,和傅梓雋說了找到令牌的事情。
傅梓雋怔了下,就笑道:“老太太激動壞了吧。”
白薇薇點頭,“老太太找了這麼多年了,肯定高興啊。”
她說著,就看向了傅梓雋,問道:
“梓雋哥,你真的不回去嗎?”
看得出來,老太太是很希望傅梓雋回去的,不然也不會對這個令牌這麼上心。
傅梓雋神色一滯,隨即搖頭。
自有記憶起,他就在白鶴村,對於京城傅家,他沒有絲毫感情。
甚至,對於親生的爹孃,他也沒有什麼感情。
他從未見過他們,他們長什麼模樣他都不知道。
剛知道自己不是傅家親生,而是京城傅家人的時候,他想過要去京城,要替親生父母報仇,要奪回屬於自己這個傅家長孫的一切。
那幾年,他遵照婆婆的安排練武、培養自己的勢力。
可隨著年齡增長,以及對京城瞭解的越多,那種想要去京城的感覺就越淡。
尤其是和薇薇在一起後,他變得很討厭京城那種爾虞我詐的生活。
更不想將薇薇和蘇姨玉竹他們帶去那樣的泥潭裡。
而現在,得知了蘇姨的身份後,他更不能回傅家。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站在薇薇和蘇姨的對立面。
傅梓雋想著這些,心下苦澀,說道:“薇薇,邊境那邊可能要打起來了。”
白薇薇一怔,“果然不太平了。”
從半年前,就有人說過邊境那邊不太平了。
這會兒傅梓雋忽然說起來,肯定也是發現了什麼。
想到什麼,白薇薇道:“是不是陳員外那邊的事情有眉目了?”
傅梓雋點頭,“嗯,已經印證,他就是細作,張大人已經讓人盯著了。”
定陽縣只是永慶府下面的一個小小縣城,就已經抓到兩個細作了。
那京城呢?
恐怕會更多!
東陵國出現這麼多的細作,邊境又怎麼可能會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