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提起籃子的肖景越眉頭一皺,眸中閃過一抹異色,眼底都帶上了興奮。
當即也不去地裡了,回屋抓了把瓜子就從側門到了自家院子,然後開啟大門開始嗑瓜子。
蘇晴家門口。
三個擔架被並排放著。
白松娘坐在地上拍著地,哭天搶地:
“大家來評評理啊,我家白松好端端的被蘇晴那賤人打斷腿啊,我兒子還這麼年輕,以後可怎麼辦啊。
你們看這給打的,都沒個人樣了,要不是隔壁村的人看到給送回來,我兒子可能就死在外面了。蘇晴她這是要殺人啊!大家都來評評理啊……”
“相公,你好慘啊。”
“爹……嗚嗚嗚……爹……”
白松、白仁、劉七的老孃哭天喊地。
他們的媳婦兒女在一眾人中不住的抹著眼淚,喊相公的喊相公,喊爹的喊爹。
還有聞訊跟來的眾人也都在議論:
“這是怎麼回事?”
“我早上看到這三個被人抬回來,還以為他們在外面喝醉了,看這樣子……被人打斷腿了?”
“活該,肯定是在外面惹了事。”
“我怎麼聽他們在罵蘇晴,她讓人打的?”
“不能吧,玉竹家這幾天忙著呢,哪有空打他們啊,而且這麼大的事咱們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
哭聲,喊聲,議論聲。
一時間,白薇薇家門口熱鬧的跟菜市場似的。
院子裡,蘇尚京眉頭緊皺,起身說道:
“抱歉,我得去看看怎麼回事。”
齊老大點頭,想了下也起身跟上。
若是能幫上忙,說不定能借此機會結交到這家人。
“吱呀——”
大門開啟。
院子外面的人都看向了門內,見是蘇尚京,有人連忙就道:
“玉竹他大舅,你趕緊去喊你妹子回來,他們說是被你妹子打斷了腿。”
“這肯定是汙衊,玉竹娘不會做這樣的事兒的。”
“他們說是在鎮上抬回來的,玉竹娘昨兒個一直在村裡,怎麼可能是玉竹娘打斷他們腿的。”
“要我看啊,可能就是家裡太窮,沒錢給這三個治腿就盯上了玉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