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帶著鄭玉海,都快到縣城了,卻忽然冒出一夥人,各個手裡都握著大刀,點名要鄭玉海。
村長哪裡敢和那樣的人硬碰硬,只好把人給放了。
蘇晴聽的呼吸都是一滯,立馬就意識到這件事的關鍵。
鄭玉海背後的人不簡單!
村長顯然也在擔心這點,問道:“玉竹娘,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蘇晴一時間根本想不到。
村長嘆了口氣,提醒道:“鄭玉海被劫走,指不定下次還會出什麼么蛾子,你們這段時間出門的時候都注意一些。
至於他壞你名聲的事兒,你也別擔心,回頭我讓你嫂子在村裡多走動走動,咱們村明事理的人還是不少的。”
“謝謝村長。”
送走了村長等人。
蘇晴就有些憂心的想著,到底是誰在對付自家。
白薇薇和傅梓雋對視一眼,對這事兒也沒頭緒。
要說和誰鬧的不好,也就那個宏遠酒樓的程掌櫃,以及之前擺攤的時候,遇上的蔬菜湯攤主胡常勝。
胡常勝這事兒過去這麼久,也不見有所動靜,是他的可能性不大。
而且能讓鄭玉海這個賭徒翻身這點,胡常勝一個小小攤主也做不到。
那就只有程掌櫃!
就是不知道這事兒是宏遠酒樓的東家乾的,還是程掌櫃乾的。
不過這些也都是猜測,都是沒有依據的事情。
“梓雋哥,明天咱們去一趟縣城,找劉掌櫃聊聊。”
有客來和宏遠酒樓是死對頭,宏遠酒樓的事情,有客來肯定知道一些。
傅梓雋當然沒意見。
白薇薇就把這事和蘇晴說了。
第二天一早,傅梓雋駕車帶著白薇薇、蘇晴、肖景越去了縣城。
肖景越身上有傷,不能長時間顛簸,就在白雲鎮停下,去醫館看診,完事後再搭張師傅的牛車回去。
蘇晴不大放心的站在馬車跟前叮囑:
“梓雋,薇薇,打聽了訊息就回來,千萬別直接和那什麼程掌櫃對上,有事回來咱們再想應對的法子。”
“好。”
告別了事情和肖景越,兩人就徑直去了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