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時候,暗暗打量著他。
越是打量,越是心驚。
這張臉,怎麼那麼像那位。
當初,那位經常來找小姐,她這個在小姐身邊伺候的,自是經常見到的。
可如今,那位也已經年過古稀了。
難不成這是他的兒子?
又覺得不可能。
蘇晴說了,這小兄弟是吳老太的侄子。
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肖景越不知道蘇姥姥在打量他,連忙道:“已經好很多了,孫大夫每天會過來看診,這都要多謝蘇晴妹子。”
相處這麼多天,兩人年齡相仿,再加上他又是吳老太的侄子,蘇晴就喊他一聲吳大哥。
肖景越也不知道該怎麼喊她,乾脆就喊蘇晴妹子。
蘇姥姥又笑著和他說了會兒話,就離開了。
出了門拉著吳老太說話,明裡暗裡打聽肖景越的身份。
“老太太,您侄子身體沒事吧?怎麼會遇上了土匪,家裡人擔心壞了吧。”
吳老太知道肖景越可能是被人追殺,要防止追殺他的人找來這裡,自是要坐實他身份的。
當即就嘆道:“這孩子可憐,家裡沒什麼人了,前段時間寫信說要來投奔我,我就讓他過來了,哪想到發生了這事兒,哎……”
蘇姥姥見他真的是吳老太的侄子,便沒再多打探,心裡的那點兒懷疑也消散了很多。
這世上,相似之人千千萬,不足為奇。
況且,若是那人的兒子,此刻也定然在京城,位高權重,又怎麼可能被人追殺至此。
午飯後,蘇家人就回去了。
白薇薇家除了蘇家這門親戚,也沒別的親戚,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每日裡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年十五才開始擺攤,這段時間一家人就閒在家裡。
吳老太每日裡喊著人打麻將。
白玉竹几個小的,又搗鼓出來了一副麻將,不過也就只有剛搗鼓出來那兩天有空玩。
之後就開始每日習武讀書,沒空再玩了。
就只有吳老太癮大,帶著蘇晴等人天天搓麻將。
就連村長媳婦也喜歡上了麻將,有事沒事的就過來,一呆就是半下午。
而白薇薇這段時間,一直在觀察肖景越,沒事就拉著傅梓雋一起去肖景越屋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