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薇薇的心思全都放在了生意上。
傅梓雋也漸漸從那種奇妙的漣漪中走了出來,陪著她商量開火鍋店的事情。
兩人一路聊的開心。
而另一頭,程掌櫃頂著一張豬頭臉回到了宏遠酒樓。
好巧不巧的,宏遠酒樓的東家伍宏遠今兒個正好過來。
看到他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當即就皺眉不悅道:
“劉福全,你這是怎麼回事?”
程掌櫃哭喪著臉把事情大概說了遍,就道:
“東家,那兩人真的太可惡了,一聽說是咱們宏遠酒樓要盤下鋪子,竟然說那個鋪子的租金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兩!
這壓根就是故意噁心咱們宏遠酒樓!
小的看不慣,就想和他們理論一二,就被他們給打成這樣了。
東家,您瞧這給我打的!”
程掌櫃一邊說著,一邊還湊近了讓伍宏遠看他的傷。
伍宏遠皺眉看著湊近的豬頭臉,嫌棄的後退,擺了擺手,不悅道:
“得了,鋪子的事以後再說,我今兒個來是為另外一件事。”
程掌櫃立馬換上了一副狗腿的樣子,“東家您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劉福全絕對不眨一下眼。”
伍宏遠就喜歡他這狗腿的樣兒,聞言就笑了:
“行了!不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去一趟青峰鎮碼頭,找一個麻辣湯的攤位,給我想法子把他們家的麻辣湯方子弄到手?”
“好嘞,小的絕對給您辦得妥妥當當。”
程掌櫃立馬答應下來,才問出心中的疑惑:
“東家,那麻辣湯小的倒是聽說過,兩文錢一碗,用的是上不了檯面的豬下水做的,吃的也都是那些碼頭出苦力的。
咱們宏遠酒樓是大酒樓,真要買來在咱們酒樓裡售賣嗎?會不會有些上不得檯面?”
伍宏遠聽的連連皺眉。
也沒想到那什麼麻辣湯竟然是這般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給那些個苦力吃的東西,頓時鬱悶不已,沒好氣的道:
“還不是對面有客來給鬧的,據說他們東家看上了那個麻辣湯的方子,要買來和咱們酒樓打擂臺!”
“會不會是訊息有誤?”程掌櫃道。
他自以為了解來酒樓吃飯的客人。
若是酒樓真上了外面賣兩文錢一碗的麻辣湯,客人們只會覺得酒樓檔次被拉低了,根本就不會想要去嚐嚐味兒的。
有客來和他們一樣,都是大酒樓,怎麼可能會去買那兩文錢一碗的麻辣湯的方子。
伍宏遠思索了會兒,擺手道:
“先不管真假,把方子弄到手再說。”
他說著,就是一聲冷哼,胖胖的大臉上,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陰惻惻的道:
“只要是有客來想要的,哪怕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方子,我們也絕不能讓他們得逞!”
“小的明白了,東家放心,小的一定拿下這個方子。”
程掌櫃打著包票,卻因為急著表達忠心,牽動了臉上的傷,疼的呲牙咧嘴。
伍宏遠看的一陣皺眉,擺手道:
“行了,去醫館包紮一下,這兩天就專心處理麻辣湯方子的事,等傷好了再回來打理酒樓。”
“東家!”
程掌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換上了一臉討好的笑,恭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