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掌櫃嚥了口口水。
忽然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只是個掌櫃的,而人家是東家了。
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自家東家開酒樓這麼多年,還沒剛涉足酒樓行業幾年的嶽墨寒分店開的多。
光是這變臉速度和臉皮厚度,都是自己拍馬難及的。
陳昇也在看著白薇薇。
雖然已經聽掌櫃的說了白薇薇的情況,此刻也依然蹙眉。
年齡太小了。
讓他一個大酒樓的東家,和嶽墨寒似的主動和這麼小一個姑娘示好,他實在有些拉不下臉。
於是,他只是淡淡的點頭,就沒再有動作。
白薇薇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嶽墨寒和陳昇。
心裡對兩人也有了些瞭解。
看的出來,表面熱情的嶽墨寒才是真正的狐狸。
倒是這陳老闆,稜角可能還沒被磨徹底,有些自己的傲氣。
她淡笑的開口,“陳老闆,嶽老闆,裡面請。”
嶽墨寒立馬主動搭話,“白姑娘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本事,實在讓小生佩服。”
“白姑娘這小院也打理的井井有條,瞧著分外別緻,有著城裡房屋沒有的人情味。”
“聽聞白姑娘家的飯菜也是一絕,不知在下今兒個能否有幸嚐到。”
……
跟在後面的陳昇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怎麼就這麼賤呢,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
傅梓雋揹著一捆柴回來,就看到有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對著白薇薇大獻殷勤。
驚得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這兩天山上雪化的差不多了,他想著白薇薇要找人合作,要用辣椒弄幾樣葷菜。
再加上前段時間下雪,柴火下去的也快,就想上山砍些柴火,再打幾樣野味。
哪想到……
看著這小子,怎麼就這麼欠揍呢!
白玉竹和鄭文秀一起給客人上了茶水,就退出來了。
一出來就看到傅梓雋黑著臉生人勿進的模樣,眼珠一轉,湊了過來,神秘兮兮的道,“梓雋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傅梓雋怔了下,臉更黑了。
白玉竹見此,更是笑的見眉不見眼,“梓雋哥,你就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