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彪形大漢哪裡肯搭理他們。
兩個人分別按著哭喊的白小蓮和鄭文秀。
兩個人拿出契書給鄭玉海按手印。
為首的秦黑子冷冷道:“鄭玉海,你可考慮清楚了,按了手印,她們就和你們沒關係了!”
“知道知道。”
鄭玉海諂媚的笑著,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手印。
白小蓮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忽然,她掙扎著,不住的朝為首的那人磕頭:
“我跟你們走,求你放了我女兒,她還那麼小……求求你們了……”
“少廢話,跟我們走!”秦黑子冷喝了聲。
幾個大漢扯了兩人就要走。
契書到手,現在這兩女的已經是他們的人了。
老的直接送去樓裡做最下等的娼妓,小的那個培養幾年,說不定還可以往花魁的方向培養。
一個他們也不會放過。
白小蓮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開來,衝過去抱住了為首那人的腿,不住的哀求:
“我跟你們走,你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們放了我女兒,放了我女兒,求你們了……”
秦黑子見慣了這種場景,可每次也都煩躁的不行,只能黑著臉不為所動道:
“放了你們誰都不可能,要怪就怪你們自己命不好,攤上了這麼個啥也不是的玩意兒!”
說著就直接揮手道:“帶走。”
鄭玉海在後麵點頭哈腰。
秦黑子見了,愈發瞧不上她,衝白小蓮道:
“我勸你還是省了這力氣吧,好好聽話,你和你女兒都能好好活著,尤其你那女兒,生的也算俏麗,日後不一定就比跟著你那啥也不是的男人過的差。”
“鄭玉海,你不得好死!”
救不下女兒,白小蓮對鄭玉海的恨達到了頂峰。
她一身傷的從白鶴村回來,原也只是以為沒了白遠志這個秀才大哥,鄭玉海日後必然不會善待她和女兒。
哪想到,等待她的遠比她想的要殘酷的多。
鄭玉海竟然因為治腿欠了醫藥費,就去賭坊試圖以小博大還債,結果賠了個精光。
人家要債,鄭玉海竟然直接把她和女兒推了出來!
想到女兒未來可能的遭遇,白小蓮心如死灰。
鄭文秀還小,並不知道自己將來可能會面對什麼,只是被眼前的情況嚇得不住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