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竹懵了。
他明明是看他笨頭笨腦好心來教他的。
可面對黑臉的傅梓雋,他愣是不敢再多言,鬱悶的往外走,卻還不忘叮囑道:
“我去扎馬步可以,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剛才說的那些,不然你啥時候才能贏得我姐的芳心啊。”
“出去!”傅梓雋咬牙切齒。
在白玉竹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耳尖已經紅的不像話。
他的聲音太冷,白玉竹被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出去,靠著牆根扎馬步。
而傅梓雋卻滿腦子都是白玉竹剛說的那些話。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說的可不就是他,一天見不到,心裡就跟貓抓似的。
她……
腦海裡浮現出那張俏生生的臉龐,心跳就不由加速,臉越發紅了。
吳老太在門口看到,搖頭嘆氣,道:“小竹子那話雖然不靠譜了些,可你在薇薇丫頭跟前也實在太傻頭傻腦了些。”
傅梓雋聞言,臉更黑了。
吳老太見了,連忙溜了。
白薇薇哪裡知道白玉竹那小人兒竟那麼會操心,還跑去教傅梓雋。
至於傅梓雋的直男屬性,她早已經看的透透的了。
那晚的表白,估摸著就已經是他超長髮揮的結果了。
不然也不會表白完,連個考慮的時間都不給她。
白薇薇自己在屋裡鬱悶了會兒,拿了本書準備坐窗前看,就看到白玉竹靠著牆根扎馬步。
往日裡的這個時間,他基本都在讀書。
白薇薇不禁納悶喊他:“玉竹,怎麼這會兒扎馬步?”
白玉竹幽怨的往傅梓雋那屋看了眼。
正好對上傅梓雋的目光,立馬朝他遞過去一個威脅的眼神:你要是還讓我扎馬步,我立馬告狀。
傅梓雋嘴角抽了抽,到底是朝他點了點頭。
意思是可以不用扎馬步了。
白玉竹高興的站起來,笑呵呵的衝白薇薇道:“沒什麼,我這會兒讀書讀的有些悶,出來扎馬步透透氣。”
“哦,那你扎吧。”
白薇薇便也沒再多問,低頭繼續看書。
白玉竹已經站起來準備往屋裡走的動作頓時僵住,這麼冷的天,他以為姐姐會關心幾句,讓他快回屋去的。
再朝傅梓雋看去,果然就見他指著牆根,那意思分明是讓他回去繼續蹲著。
白玉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奈何他已經錯過了最佳告狀時機,總不能這會兒再說,不是讀書悶了,而是得罪了傅梓雋被罰扎馬步吧。
哎……
形勢比人強,還想人家當姐夫呢。
白玉竹鬱悶的回去繼續扎馬步,還時不時幽怨的看看傅梓雋那屋,再看看坐在窗前看書的白薇薇,眼珠一轉,忽然道:“姐。”
“嗯?”
白薇薇隨口應道,頭也沒抬。
白玉竹挑釁的看了眼傅梓雋那屋,說道:“我聽說最近村裡不少姑娘都悄悄看梓雋哥呢。”
扎馬步是吧,反悔抵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