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垂頭,無奈:“恕小人無能,此毒,小人著實沒有頭緒。”
“不會的,不會的……”
白老太瘋了般的喃喃自語,抓了錢氏和白小蓮的頭髮就質問她們怎麼照顧的白遠志。
張縣令看的連連皺眉,抬腳便出去了。
這時,蘇晴和白薇薇正好過來。
白老太一聽兩人到了,瘋了一般就衝了出來:“蘇氏你個賤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昨晚又給我兒下毒了,你個毒婦!我殺了你!”
衙差連忙拉開了她。
張縣令也皺眉道:“白老夫人,你先冷靜,本官會依法審理此案。”
白老太哪裡冷靜的下來,掙扎著對張縣令道:
“縣令大人,就是她們兩個,她們找人打斷我兒子的腿,還下毒害我兒子,求縣令大人替民婦做主!”
白老太原先也沒想到,縣令大人會對她兒子這麼看重,一路上,她心裡頭就得意的不行,說了不少蘇晴和白薇薇的壞話。
水性楊花,和村裡的混子有染,被發現就故意汙衊她兒子,逼著她兒子和離,還搶走了他們白家的骨肉,攛掇白薇薇和白玉竹不認白遠志這個父親……
她能想到的,能編排的,全都給編排上了。
在她的口中,蘇晴就是個水性楊花十惡不赦壞透了的女人。
張縣令自然不會全信白老太的話,但也多少對蘇晴有了些看法。
此刻見她長的溫溫婉婉的不似尋常農婦,還頗有幾分明媚姿色,對白老太的話就又信了幾分。
當即就皺眉,語氣嚴厲的喝道:“蘇氏,白老夫人所告之罪,你可認!”
蘇晴在來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她到底是個鄉下婦人,去過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青峰鎮,見過最大的人物也就是村長。
此刻對上張縣令這威嚴的樣子,心下就有些慌亂,來時準備好的說辭,竟是一句也想不起來,只能說出一句:
“民婦沒做過,民婦不認!”
見她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狡辯,白老太掙脫衙差的鉗制,衝過去就要打蘇晴:
“你個賤人,當著縣令大人的面你還敢撒謊!你害我兒子,看我不撕爛你!”
白薇薇上前,擋在蘇晴前面,猛地推開衝過來的白老太,“縣令大人,容民女問一句,你是來查案的,還是來替白秀才討公道的!”
張縣令皺眉。
邊上的劉師爺當即呵斥:“大膽!”
白薇薇知道古代階級思想是多麼頑固,也從來沒想過去改變什麼,更不會用自己寶貴的生命去和階級碰撞。
她連忙跪了下來,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大人恕罪,民女絕無對大人不敬之意,民女只是擔心母親,怕有人仗著大人的威勢趁機傷害母親,還請大人明鑑。”
她話說完,就對著張縣令磕了個頭,態度擺的極為端正的道:
“我與母親昨日一天都在家中,並未見過白秀才,這點,我們白鶴村大多數人都可以作證,還請大人明鑑。”
村長這時也急忙站出來說道:“草民可以作證,昨日玉竹娘整整一天都在家中,並未出村,也並未去過白家。”
雖然不知道白遠志怎麼就忽然從啞巴變成了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的活死人,但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和蘇晴娘幾個有關。
最重要的是,兇手絕不能是白鶴村的人,不然他這村長怕是也得被縣令大人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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