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的保衛人員中,一名人員堅稱基爾,明面上的水無憐奈的身形非常像那名對市長進行刺殺致其重傷的兇手,雖然沒有物證,並且有波本和蒂塔為其作證,對方的態度依然堅決。
甚至一起懷疑了波本和蒂塔。
雖然目前還沒找到什麼證據,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太樂觀。
如果對方真的要對基爾使用一些特殊手段......誰都沒辦法保證基爾撐得住。
走正規途徑的話實在是太慢了,來不及的。
“聞到了一點腥味就追著不放的鬣狗,呵,還真是讓人惡心。”琴酒淡淡道,“半個小時候集合一下。”
基爾那邊不可能放著不管,而且需要盡快。
伏特加點頭,琴酒再次開口,“對了,那個炸彈犯是怎麼回事?”
“這也是個意外......”伏特加給琴酒說明瞭一下他剛才調查的情況,有些心虛。
畢竟按理說他是負責放炸彈的,應該提前發現這種事情,但是想著那群條子應該早就把這地方挖地三尺了,誰知道居然連這麼多炸彈都沒有發現。
琴酒點點頭,“把那個炸彈犯找到,然後......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我知道了,大哥!”伏特加擲地有聲的說道。
琴酒結束通話了電話,因為是急救,來的是就近的醫院,所以現在上野真和市長前往的是一家,甚至兩人因為身份原因,都是單間,還算是室友。
只是市長門口站了不少安保人員,琴酒掃了他們一眼,進了上野真的房間。
上野真臉色蒼白的半靠在床頭,正在用小刀精心的把床頭的蘋果挨個削成小兔子的形狀,擺放在盤子裡,見琴酒來了,獻寶一樣的遞給琴酒。
旁邊本來還覺得有錢人是不是有病,都這樣子了還非要把蘋果削成小兔子,還不讓她幫忙的護士,“......”
果然是有病。
腦子有病。
琴酒看著上野真亮晶晶的眼神,伸手從上面拿了一個,之後道,“醫生說你的情況不嚴重,只是需要休息。”
“可是我現在好痛。”上野真道。
琴酒看了看上野真刀工絕佳,一點抖動都沒有的小兔子蘋果一眼,放進口中,清脆的聲音帶著酸甜的汁水在口中迸濺。
“這裡有麻醉。”
旁邊的護士立刻問道,“上野先生,需要止痛壘嗎?”
上野真,“......”
上野真問護士現在怎麼還在這裡,把人趕了出去。
之後看向琴酒,“組織那邊怎麼樣,感覺你的表情不是很好。”
琴酒倒是沒有顧及,直接把情況和上野真簡單說了一下,“基爾被帶走了,對方暫時沒有證據,只是懷疑,但是要盡快想辦法把人弄出來。”
反正上野真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
現在不知道,直接去公安那邊問也能知道。
“防止那邊逼供,基爾扛不住。”
上野真回憶了一下基爾是誰,沒回憶出來,不過,“他們的程式不太對吧,沒有證據直接把人帶走。”
“證據可以後補。”琴酒說道。
之後上野真問道,“市長的情況呢?”
“就在你隔壁住著。”琴酒抬抬眼,看向上野真背後的那面牆,“還沒醒,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