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開始思索自己現在說其實自己和琴酒的關系也挺好的,上野真信不信。
由於貝爾摩德的說法,上野真暫時放棄了搞掉黑衣組織的想法,只是非常有興趣的開始和貝爾摩德以及皮斯科打聽琴酒以前的情況。
那些他不曾知道,也不曾參與的過去,以及這半年琴酒的請款。
他都非常的有興趣。
尤其是對於琴酒的個人愛好等,他覺得對他都非常有幫助。
只是說到這裡,兩人就開始含糊其辭了起來。
貝爾摩德和琴酒的關系雖然還行,但是兩人之間的私下交流並不是很多。
也就是貝爾摩德偶爾去找琴酒說點廢話,開開玩笑,大多數時候,還是組織任務,相互交流一下情況而已。
而且這也是近幾年,畢竟大多數時候貝爾摩德都在阿美莉卡,或者歐洲那邊,也是因為琴酒接觸了阿美莉卡或者歐洲那邊的許可權,兩人的接觸才多了一些。
早些年根本就沒什麼聯系,頂多是聽過對方的名字。
真算起來,兩人接觸不多,更說不上什麼深入瞭解了。
至於皮斯科,雖然一直都在櫻花這邊,但是他在琴酒加入組織的時間,已經五六十歲了,早就不怎麼上一線了,基本上都是負責組織放在明面上的商業方面,一些財務,後勤等工作。
和琴酒雖然說偶爾會因為一些原因見面,但是私下接觸更少,幾近於無。
對琴酒的瞭解主要靠組織裡面的八卦。
兩人絞盡腦汁的和上野真說了一些自己知道的資訊,最後實在沒話可說,上野真才終於放過了他們。
兩人還以為上野真要讓他們離開了,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剛往門口去,貝爾摩德再次被上野真叫住。
皮斯科的腳步瞬間就加快了,然後他就也被上野真叫住了。
人僵硬在了門口,上野真開口,問道,“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吧?”
他幹笑回頭,“您放心,我活這麼大年紀,靠的就是我知道該說什麼不該說。”
他被放了出去,上野真才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本來是想要訛他一筆來著,手上還拿著他的把柄呢,不過這種事也不著急,或者直接送給琴酒也行。
都是組織裡面的人,說不定有用呢,沒用的話他再把人處理了也可以,反正皮斯科不像是組織boss一樣,像個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躲躲藏藏,難找的很。
上野真把視線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表情僵硬,實在沒覺得會有什麼好事等著自己。
上野真開口,“你被換掉了,之後組織有事情讓琴酒聯系我,對了,組織最好盡快找我有事。”
“不然,我可能就要找組織有事了。”
貝爾摩德,“......”
一定程度上,把上野真現在這個燙手山芋甩出去,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但是琴酒現在的記憶......”貝爾摩德問道。
畢竟琴酒在失去之前的記憶之後,可是毫不遲疑的在知道上野真和自己的關系的情況下動手了,上野真現在去找琴酒的話......
“我會感動他的。”上野真細心滿滿。
貝爾摩德,“......”
“那我就在這裡先祝你成功了。”
琴酒最好立刻把這個混蛋幹掉!
貝爾摩德說道,這次也準備離開了。
上野真在她走的時候,補充了一句,“對了,不該說的......”
“我明白。”貝爾摩德已經開口。
畢竟,秘密讓女人更有魅力——而且能讓她活的更久。
......
目暮警官感動萬分的看著上野真平平靜靜,一個人沒殺的走了出來,甚至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確認什麼事情都沒出,很快離開了這裡。
對於上野真為什麼忽然心情大變,一點好奇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