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擲琴酒自己,他很簡單的把兩種風格的作者歸結出來,上野真和那個被收養的小鬼。
至於區分,很明顯,一個畫風中沒有小孩子,連上野真自己也很少出現,主要都是琴酒,另一個也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畫面中沒有出現過上野真,只有小孩子經常出現......
“好醜。”琴酒皺眉嫌棄道,覺得上野真大機率腦子不好使,不然怎麼會畫這麼多小孩子才喜歡的東西。
品味和繪畫技術也一般的樣子。
確認畫面上都是一些吃飯睡覺之類根本不重要的蠢事,沒有重要的資訊,琴酒上樓,徑直的走向了臥室。
依然沒人,床很大,看著就很柔軟舒適,窗戶開著,正在透風,床單和被罩看上去是新換的。
房間中......有一些琴酒不想聞到的味道,而且床頭上,更是擺放著一些小孩嗝屁套,以及......更加不堪入目的東西。
琴酒黑著臉上前,看著眼前的東西,稍微想到這些東西被用在自己身上的場景,就沒忍住的周身散發出了濃烈的殺意,他咬緊牙關,幾乎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尤其是,他在看見了這些東西之後,好像忽然感覺到身體傳來了一些陌生,但是又熟悉的感覺之後。
這時候,房門忽然被推開,琴酒猛地轉身,手上的槍指向進入之人的額頭。
上野真,“?”
上野真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見琴酒用槍指著自己,也只是愣了一下,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惹琴酒生氣了,而且看著人是真的氣的很厲害。
但是他想了半天,也實在是沒有想出來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他現在連坦白從寬,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都沒有找到,於是只能茫然的看著琴酒,問道,“金,怎麼了,我做錯什麼了嗎?”
他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認錯要緊,走近,想要靠近琴酒的身邊,距離近一點更方便琴酒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增強他的發揮,結果剛抬腳的一瞬間,一直盯著上野真的琴酒已經扣下了扳機。
“砰——”的一聲,子彈沖著上野真呼嘯而過,上野真幾乎是愣住。
不是因為琴酒開槍,而是——看來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嚴重,琴酒之前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
但是.....上野真是真的沒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麼,能讓琴酒氣到這種程度。
不過上野真沒有躲避那顆被琴酒射擊的子彈。
感躲肯定會死的更慘的。
他站在原地,被擊穿胸口。
之後上野真被子彈帶來的力向後一步,倒在了地上。
鮮血從他的身體裡湧出,上野真安靜的像是一具屍體,一動不動。
琴酒剛才按下扳機的指尖微微顫抖,看著眼前的場景,表情冷漠的好像上野真只是他隨便殺了的一個根本就不重要的,隨著他的死亡,馬上會被他忘記名字的死人而已。
腦中卻抽痛了一下。
琴酒皺眉,覺得自己大概真的要盡快去看下醫生了,可能有什麼後遺症。
不盡快處理會很麻煩的。
之後他向前幾步,俯下身,把手放在了上野真的側頸處和鼻下,去檢查對方的脈搏。
聽見了槍聲後上樓的貝爾摩德看著眼前這一幕,扯了扯嘴角,冷冷道,“想確認他死沒死透的話,直接給他補上幾槍不就可以了,這倒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用這種方法確認目標有沒有死透,還真新鮮啊。”
“果然親愛的總是會有不一樣的待遇的,對吧?”
不過動手的時候倒是動的很爽快就是了。
“......”什麼人,怎麼聽著是個女的,金哪裡認識的,還來他家裡了?
雖然對方說他是金的親愛的,倒是挺有眼色的。
本來準備在琴酒試探自己鼻息的時候,順嘴舔琴酒一口的上野真停住了動作,想要問琴酒這個人是誰,但是覺得自己現在說話好像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