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那你單獨去參加一些活動也可以,你看,其實我覺得這幾個顏色更適合你。”
秦硯臉上笑容不變,繼續向他展示。
“這個煙灰藍很適合你,你的面板白,穿這個顏色一定很好看。”
他拿起一套灰色中帶著深藍的西裝,放在沈逾身前,像是在欣賞他穿上之後的姿態,絲毫不顧及沈逾眼中的厭惡。
在沈逾眼裡,這些華美的衣服不是衣服,而是秦硯權利的實質化,是他野蠻的象徵,是枷鎖。
隨著秦硯的比劃,沈逾眼中厭惡愈來愈深,但秦硯卻彷彿毫無察覺,或者說,毫不在意。
“穿上看看。”
“我不要。”
秦硯笑容不變,但語氣加深,是沈逾半年以後習慣了的威脅的前奏。
“穿上看看。”
“......”
沈逾目光閃了閃,毫不在意秦硯在自己面前,直接解開衣服和褲子,換上了西裝。秦硯瞳孔中光芒微微凝滯,卻沒有說什麼。
沈逾很快將西裝換好了,他冷冰冰地站在秦硯面前,一副由他擺布的姿態。
秦硯退後幾步,欣賞地繞著他轉了一圈,頷首道:“果然很適合你。”
沈逾忽然覺得無聊,他低聲道:“看好了我就換下來了。”
男人唇角劃過一絲笑,下一瞬,天旋地轉,沈逾身體離地,下一秒,他人直接被扔到了沙發上。
“你幹什——”
秦硯膝蓋壓著他的腹部,寬大的手掌桎梏著他手腕,將之擒到頭頂按在沙發上。
“不是覺得無所謂麼?”
“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都無所謂,怎麼,這會兒又開始害怕了?”
“你想的對——”男人雙目赤紅,在他頭頂上方喘著氣。
“我給你買西裝的目的就是穿上之後一件件扒開!沒有比這更讓我興奮的事了。”
“滾開,你給我滾開!”
沈逾色厲內荏,狠狠地沖他吼道。但秦硯毫不顧忌他的反抗,用力地把他身上的褲子往下拽。
“停手,你他媽停手,秦硯,我叫你停手!”
“這個顏色叫莫蘭迪灰。”在質地昂貴的西裝褲垂落至腳踝前,沈逾聽到秦硯這麼說。
那一天,沈逾反抗的結果,是自己第二天一整天痛得下不了床,而秦硯的臉上脖子上都是青青灰灰的傷痕。
......
......
“我討厭你。”
夜色深深,秦硯忽然睜開眼睛,聽到身旁青年不甘地呢喃。
“很討厭你。”
“......”
他側頭,親了親沈逾的臉蛋,又重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