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嫌棄我麼,連吉他都不想給我彈?”
“嗯。”沈逾敷衍地應了一聲,絲毫沒有辯解的意思。
秦硯自己吃了自己的苦頭,只能無奈地嘆息。
“不喜歡彈吉他就算了,你會彈鋼琴嗎?”
“會一點。”
“那你彈鋼琴給我聽。”
秦硯不容分說將沈逾粗魯地摁在了鋼琴面前。
“這一次可不能再嫌棄我了,嫌棄也沒用。”
“不需要你彈什麼曠世名曲,隨便彈彈就行。”
沈逾不想再彈自己寫的歌,就按他說的隨便彈了一首,這首確實普通,普通且流行,它流行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連秦硯也聽過。
沈逾背部曲線流暢優美,手指修長白皙,不只是彈吉他,彈鋼琴同樣優雅,秦硯目光凝了凝,忽然上前。
“給我讓個位置。”
秦硯大搖大擺地佔據了半邊鋼琴,沈逾知道秦硯會談鋼琴,但他工作忙碌,除了少數幾次興致來時,很少會想起來自家琴房還擺放著一架鋼琴。
“讓給你......”
“不許。”
秦硯強勢扣住他的腰,命令語氣:“跟我一起彈。”
沒聽說過四手聯彈還要強迫的,
虧的這首曲子並不複雜,兩個人對旋律都極其熟悉,磕磕絆絆竟然真的合作成功了。秦硯頂著一臉得意表情:
“怎麼樣?我就說可以的。”
“嗯,你厲害。”
沈逾不走心地誇了他一句,秦硯眯了眯眼睛,忽然湊上去,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沈逾的鼻子。
“嗚,你幹什麼?!”
驚慌之中,沈逾猛地推開他,沒把人推下去,反而自己差點摔下凳子,秦硯一把拉住手,反手將他手掌扣在琴鍵上。
嗓音低沉:“懲罰你。”
“你說我壞話了。”
沈逾氣息微弱,眼神遊離:“我沒說。”
秦硯唇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心裡說了。”
“......”
空氣裡淡淡的橙子香慢慢漫開,混合著秦硯身上的木質香,令人心馳搖曳。沈逾非常熟悉這個過程,被壓在琴鍵上的手指只要再一用力就能奏出音節,熟悉的畫面讓他心髒漏了一拍。
他的嗓子莫名幹澀,喑啞地開口:“周姨還在下面。”
“我們不做,就是親一親,親一親好不好?”
寬厚的手掌撫過沈逾發燙的臉頰,手指插入茂密的黑發,輕輕地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