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鬱喬家臥室。
江彥反捉著鬱喬的雙手,將他按在牆上,像一枚楔子似的從身後牢牢地釘著他,兩個人的呼吸都又沉又深。
暖黃的燈光照在鬱喬光潔白皙的脊背上,漂亮的肩胛骨像一對振翅欲飛的蝴蝶,隨著鬱喬每一次呼吸,輕輕顫動。
鬱喬的身體滾燙,覆蓋著薄薄的一層汗,在燈光下更顯得猶如暖玉生輝,瑩瑩生光。
江彥低頭,抑制不住一口咬住鬱喬後頸,牙齒叼起一點軟肉,在齒間研磨:“寶寶,你好香啊……”
“嘶……疼……”鬱喬嘴上說著疼,但心裡又覺得舒爽滿足。他微微弓起腰,仰著頭靠在江彥的肩上,身體繃成一條漂亮的弧線。
江彥舔舔他溫熱的耳垂:“疼?你明明爽得發抖。”
“你看,你都捨不得我出去。”
鬱喬深吸了一口氣,清喘道:“就知道說……要是沒力氣……啊……”
鬱喬薄薄的眼皮都泛著紅,他反手去撫摸江彥的臉,聲音一頓一頓的:“等、等下,有點太、太深。”這個姿勢讓他進退維谷,主動權都在江彥那裡,由他掌控著,鬱喬逃不掉也沒有松緩的機會。
“沒有很深,我沒有全進。”江彥昧著良心哄著,語調溫柔,滿是繾綣的愛意,但動作卻絲毫沒有停,狂風驟雨,雷霆閃電一樣。溫熱的氣息在鬱喬的後頸和肩背流連,濕滑的舌頭將鬱喬身上的汗珠一一舔舐掉。
深夜,鬱喬趴在江彥身上喘氣,剛剛有了些力氣,就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到江彥的臉上。
“狗玩意兒!”鬱喬咬牙切齒,一雙眼睛被眼淚洗得黑亮亮的,清透極了,瞪人都少了幾分威懾力,“喂不飽的野狗嗎?我讓你停你沒聽見?”
“還說要聽話呢,你就這麼聽話的?”
江彥根本不疼,順勢握著鬱喬拍他的那隻手,親了親掌心,嘿嘿笑著說:“我聽話呀!輕重緩急我都聽你指揮的。”
“……我信你?”這野狗全是反著來的!
江彥抬起頭親親鬱喬的嘴角,很滿足地說:“好嘛,我下次一定聽話。”
下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鬱喬才不信他,準備起身:“起開,熱死了。”
“哎呀別急嘛,我再抱一會兒。”江彥捨不得,他抱著鬱喬,一下一下地撫摸鬱喬光潔的脊背。
鬱喬便又陪他躺了一會兒,才掙紮著起身:“別鬧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哎呀……又要上班……”
江彥拖長了音不滿道:“他們都放假,為什麼我們還要上班啊?鬱總,我們倆不能也出去玩玩嗎?”
“不能。剛剛做完季度結算,這兩天肯定就要宣佈排名和獎懲措施,還有集團的述職彙報,應該也快了。”
“等具體時間公示下來,我就要準備去京城總部。這種時候,怎麼能放假?”
江彥還是不滿意:“四天不行,那三天呢?”
鬱喬搖搖頭,光著腳下地往浴室去了。
江彥追下來繼續討價還價:“兩天?”
鬱喬站在浴室門口抵著門,笑而不語。
江彥妥協道:“就一天!一天總行了吧?”
“我們俱樂部下週要舉辦訓練賽,雖然只是訓練賽,但是我……我想拿個冠軍給你看。”
江彥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飄來飄去:“你還沒看過我比賽呢……”
鬱喬其實挺爽的,剛剛也就是想壓一壓江彥,否則小狗要上天。現在看他那副忐忑小心的模樣,只覺得心軟軟的。
鬱喬忍著笑,仰著頭,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再說吧。”
“啊……”
鬱喬的身後似乎又長出了一根細長的惡魔尾巴,耀武揚威似的卷來捲去,江彥覺得他頭上的惡魔角也在散發著黑色的光。連使壞的表情都漂亮得不得了。
“惡魔……”
江彥眯了眯眼,趁鬱喬不注意猛地擠進了浴室:“哼!你不答應今晚就別想睡了!”
“喂,喂——江彥!江……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