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差點撒了!”鬱喬趕緊把杯子放下,“冒冒失失的。”
“我問你呢!”
江彥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甚至有幾分不容拒絕的,質問的意思。
鬱喬斂起笑:“你這是什麼態度。”
江彥不僅不放手,還抓得更緊:“回答我!”
“你——”鬱喬火了,用力想要甩開江彥的桎梏,“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鬱喬的迴避讓江彥更加篤定內心所想,幾十萬不夠,那是要一百萬?還是幾百萬?
他收過多少次這樣的好處?
比蠻力,鬱喬從來沒有贏過江彥,他掙紮了幾下甩不開,更加惱怒:“江彥,你又犯什麼渾?放手!”
江彥怒火上湧,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死死盯著鬱喬:“你已經是區域副總了,華盛不能滿足你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鬱喬一腦袋漿糊,太陽xue突突的。
江彥喜怒無常的性格他招架起來實在是心累。
鬱喬無力地放棄掙紮,任江彥抓著手腕,另一隻手按著太陽xue,放軟了聲音道:“我剛出院,你能不能對病人好一點。”
“我……”
鬱喬額頭上還貼著紗布,那是為江彥擋了一瓶子留下的傷。
江彥總算是清醒了些。
鬱喬眉頭緊鎖,看上去很難受,江彥恍然自己好像又做錯了事,惹得鬱喬不高興了。
“鬱喬,我……”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開啟。
“喬喬,我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周明威來找過鬱喬很多次,保安和員工們大部分都認識他,所以他熟門熟路地直接進了辦公室。
誰知道,他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江彥很不講究地坐在鬱喬的辦公桌上,背對著他,寬闊的後背把鬱喬整個兒擋住,不知道在幹什麼。
“明威,”鬱喬很坦然地從江彥身後探出了頭,“哦,我剛剛傷口有點疼,讓江彥幫我看下,是不是我把紗布蹭掉了。”
鬱喬瞪了江彥一眼,迅速把自己的左手手腕抽出來:“還不下去,像什麼樣子。”
江彥臭著臉“哦”了一聲,從桌子上下去。
“傷口疼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周明威原本心裡還有些不舒服,一聽鬱喬這麼說,哪裡還管江彥,連忙走到鬱喬身邊,關切地檢視他額頭上的紗布。
“哦,紗布還好。你怎麼蹭到的,怎麼不小心一點。”
“剛看方案來著,一著急忘了,手摸上去才反應過來。”鬱喬擺手,“算了,沒什麼事不用去醫院。”
“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陸陽不是約的7點? ”
周明威笑道:“不早了,已經5點半了,我們現在出發,如果堵車的話,7點還不一定能到呢。”
“哦,我沒注意。”鬱喬看了眼表,“確實,那我們現在出發吧。”
說著,鬱喬起身開始收拾東西,周明威不放心又去看鬱喬的傷口,被鬱喬笑著推開。
真是一對恩愛夫夫,江彥站在旁邊,明顯的外人,根本融不進去。
“還沒到下班時間呢!”江彥忽然突兀地說。
鬱喬和周明威同時轉頭看著他,眼中是同樣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