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緒林盯著李善義看了會：“現在問這種話是不是有些晚了？如果我帶你去的是酒店，你是不是也這麼跟過來了？”
李善義猶豫地後退著戒備和他拉開了些距離。
白緒林笑了笑：“你這種性格......我在想一件可行的事，如果我在這推倒你的話，你是不是也不會太抗拒？”
“直覺告訴我你不會拒絕，也不知道你這種逆來順受的性格是怎麼形成的。”
兩人之間有著微妙的不和諧感，白緒林絮絮叨叨的說著暗示著李善義身上的問題。
他跟著白緒林進了廠裡後，往深處走去，後面有一扇很隱蔽但看著很科技的鋼制門。
白緒林深處手腕上的手錶往門上的身份識別區掃了一下，門哐的一聲往後自動移開。
“走吧。”抬了抬下巴示意跟著他進去。
兩人進入後，又是幾十米的迴廊處，最前面有幾臺電梯，電梯是向上的。
六樓，開啟後是混亂的場面。
刺鼻的各種資訊素氣味混雜，還有一些特質的煙的帶有的獨特香氣，迷惑人的神經。
不過李善義沒受影響，只是覺得空氣有些窒人，難聞。
“這是什麼地方？”
“啊，就是放縱的天堂，你別看這麼亂，長得一般的人可進不來，都是嚴格篩選的。”
無法想象一個看似光鮮亮麗的明星會來這種場所，“你經常來？”
“你猜。”白緒林笑得很好看，但是這種好看也許只是一種表面的假象。
李善義看到一些人不著片縷交纏在一起，這個地方比林宸經營的店亂多了。慶幸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但這種灰色地帶他實在不想多呆一秒。
“今晚就不能送我回去？”
“你比我想象中更依賴他，看來你是日久生情的型別。”
“你想做這種放浪事就自己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兩人穿過這個場所，來到後面的一個類似辦公休息的地方。
白緒林忽然做了個手勢對他噓了一聲，對面迎面走來一個apha男人，看著歲數有四十出頭。
“緒林。”
“科芬，你看看我身邊這位。”白緒林指了指身邊的李善義。
科芬抬眼掃視著李善義，眼神不善：“李海？不對，這太年輕了。”
然後恍然大悟般：“......不會吧？是李海的兒子？”但很快又狐疑的看著白緒林。
他靠近白緒林身邊低聲問：“李海不是沒有生育能力嗎？這孩子哪來的？”
白緒林攤了攤手：“我還想問你呢，無精症也能治癒？李海有兒子真想象不了，當初還以為是拿別人家孩子去做實驗，沒想到用自己親生兒子。”
李善義沉默了很長時間，他已經對自己是李海的兒子這件事沒什麼驚訝的，聽這些人語氣，好像都將李海當做什麼不得了的人物一樣看待，不就是一個大醫藥公司的老闆嗎？
他不感興趣這些，而是抬頭仔細審視眼前這個叫科芬的人，這個姓氏很少見，這個名字想同名也實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