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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
現在正是上午,酒吧的人並不多。
單塵進去後便直接問前臺:“打擾一下,請問剛剛,有沒有一個個子挺高的高中生來過這裡?”
前臺掃了他一眼,忽地笑了下,連連擺手說自己沒有看見。
話是這樣說,前臺的眼神卻瞟向樓上,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伸出了四根指頭。
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單塵道了謝,轉身便上樓了。
與樓下的清淨不同,酒吧的樓上倒是熱鬧得很,吧臺、沙發上橫七豎八躺著宿醉未歸的人,有些還尚存一絲意識,大喊大叫著,讓路過的人一起繼續喝酒。
單塵避開那群亂七八糟的醉漢,徑直走到右邊第四個包房的位置。
包房內音樂聲音很大,遠遠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
到了門口,那歌聲就愈發刺耳了。
單塵沒有猶豫,直接推開了包廂的門。
霎時間,整個熱鬧的包廂都安靜了下來。
單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江兆,他坐的很是閑適,周圍還圍著那群小混混。
全都是熟人。
有個打著耳釘的少年坐在前面,手裡握著個話筒在引吭高歌。
看樣子剛才的歌聲就是眼前這個少年發出的。
耳釘少年被突然闖進來的單塵打斷演唱,頗為煩躁道:“誰啊,真沒眼——”
看清門口站著的人後,那家夥直接跳了起來:“單塵!你還敢回來?”
被他這麼一聲喊,愣住的其他混混們也反應過來,紛紛嚷嚷起來:
“喲,這不是單塵嗎?”
“上次害我們被叫家長,哥幾個沒去找你麻煩,你咋還自己送上門了呢?”
“我看他就是皮癢,特意過來找抽的吧!”
那群人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圍上來把單塵揍上一頓,但礙於江兆沒發話,他們也就嘴上說說,實際上沒一個人敢動手。
他們的話越說越難聽,單塵今日也不是為了混混們來的,他連多餘的眼神也不分給混混們,徑直走到江兆面前,居高臨下盯著江兆的臉,說:“江兆,方便聊一下嗎?”
單塵預想過很多種他來找江兆的局面,他可能會緊張,會尷尬,會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
但當他真正站到江兆面前時,單塵覺得自己此時只剩下了平靜。
最後一次了,他心想。
如果這一次江兆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耐煩,或者江兆表現出一丁點對他厭惡的感情的話,那他就……再也不會找江兆了。
和單塵預想的一樣,江兆只問了一句:“聊什麼?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
他靠在沙發上,單手支著下巴,說:“想說什麼就趕緊說,不要磨蹭耽誤我的時間。”
果然還是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