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停好車一邊打打電話一邊四下打望,鄭達倫的手機突然打不通了。
“好端端的年輕小夥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就這樣死了”
“模樣還不錯,穿的也不差,應該不是工作壓力大自殺的吧”
“也沒聽到呼喊聲啊。”
“那一刀直接把喉嚨割破了,太可怕了。”
張賢聽著這些,突然間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迎上心頭,警察也出現了,將現場保護起來,讓圍觀的市民都退讓開來,就在這期間,張賢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人,那人腦袋邊一大灘血跡,衣服穿著就是上班族的穿著,只是發型有點不同,那人是寸發,和鄭達倫的發型一樣。
“西八”
張賢趕緊扒開人堆往裡面靠,警察攔住了他,張賢指著趴在地上的人道:“我認識那人。”
“你認識?”
“是的”
“你們是什麼關系。”
“同事”
剛好,警方從那人的衣服裡找到了錢包,走到張賢身前問著:“你認識的人叫什麼名字?”
“鄭達倫”
眉頭一皺,警察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說著:“那你也認識他的家人了?通知他的家人過來一趟。”
那一刻
張賢腦子嗡嗡作響,根本就沒想過鄭達倫會出事,他是一直跟著洪大同,就洪大同而言,也沒有任何的危險性,更何況鄭達倫身手不差。
“警官,他是怎麼出事的?”
頓了頓
警察緩緩說著:“初步判斷是被人謀殺,用鋒利的匕首或者是短刀一刀割開了喉嚨,兇手行兇手段殘忍,且應該是一個懂刀和懂得人體構造的慣犯。”
猛的抬頭
張賢環顧四周,然後迅速轉身。
“喂,你去哪裡?”
警察習慣性的産生了懷疑和警戒,一個說認識死者的人,問了死因後就走,而且是用跑的方式,難道說人是他殺的,來這裡只是確認死了沒有?這種可能性不低。
於是
有警察跟著張賢追了出來,他們一直追到了火車南站的監控中心,發現張賢是在試圖調閱監控,阻止了他的同事也是鬆了口氣:“鑒於你和死者之間的關系和出現的時機,我們需要為你錄一份口供,請配合一下跟我們回警局一趟。”
“監控,現在必須馬上把監控調閱走,不然就沒了。”
值班的安保人員一臉的茫然,警察轉頭問著:“把7點0分之間的監控複製出來交給我們。”
“是整個南站的監控嗎?”
“對”
張賢身邊站著兩個警察,他們是預防張賢再次跑掉的,就那樣看著安保人員操作,可是當監控調閱出來時,廣場那邊卻沒有任何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