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
樸詩惠雙手環抱胸口杵在工作室門口,從表情上判斷這妞是來找麻煩的,遠遠的,張賢看到她之後也是嘆了口氣。
說實話,現在張賢還真不想趕樸詩惠走了,理由?當然是跟她老爸有關繫了,一個國會議員,首爾市長的作用有多大?在張賢眼裡那是可以成為未來總統的存在。
所以,他要想了解清楚樸昌業站的邊是那一邊,如果是大父的人肯定不行,如果不是……
畢竟韓國可不只有一個老人家在後面搞事情,幾股勢力暗中較勁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興起的。
緩步走到跟前,張賢率先開口問著:“堵我?”
誰知樸詩惠鄙視的‘切’了一聲,補了句:“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想想也是,市長的女兒幹嘛一大早在門口等自己,剛要閃身進入工作室,樸詩惠叫住了張賢:“先別進去,一個重要客戶馬上來了,在門口和我一起接一下。”
客戶?
這回換做張賢一腦子問號了,z勞務中介公司可不會介入到大額放貸的事業裡面,他們也沒有那個雄厚的資金支撐,該不會是來公司找廉價勞工的吧?想什麼呢,z勞務中介外派出去的工人都是高價工人。
還有什麼可以讓樸詩惠說是重要客戶的?
帶著好奇,張賢點燃一支煙留在了門口,也沒有等多久,一根煙的功夫後一輛黑色的進口豪車停在了門口,副駕駛座的人先下車去開門,車門開啟,張賢和樸詩惠只看到裡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
“鄭叔叔”
樸詩惠先打招呼,那人才轉頭笑著道:“詩惠啊,這次回來你變漂亮了。”
張賢沒說話,樸詩惠指著張賢介紹道:“鄭叔叔,這是我們公司的張社長。”
“咳咳。”
清了清嗓子,中年男人聲音也變得低沉不少,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說著:“是嗎,先上車。”
“上車?幹什麼。”
疑惑中,張賢已經被樸詩惠拉著上車了,車沒有開走就停在門口,關上車門後司機也下去了,搞得神秘兮兮的。
“詩惠啊,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那些刁民非要阻礙我拆遷,你們派點人過去處理了,處理好這件事情以後有什麼我們可以長期合作。”
刁民?拆遷?處理?
張賢一下就明白什麼情況了,穿著統一的制服,手拿棒球棍,乘坐大巴,下車二話不說就開打、
這畫面不陌生,之前他帶著城北三十三抹掉派,搶佔新村和束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只是針對的不是一般百姓,現在是要針對普通市民?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那些誰看都是屬於弱勢群體一方的人?
“鄭叔叔,以後的事情以後說,這次的生意你打算給我們多少酬勞啊?”
樸詩惠還有些開心的詢問著,在她看來這次是拉倒大生意了。
中年男人看著一直沒說話的張賢道:“我知道張社長的事情,等事情解決之後我安排一個飯局,張社長到時候來就行了。”
顯然
這個飯局不是普通人參加的,樸詩惠也懂,這是機會啊,張賢不會錯過的吧。
哪知道
“會長ni?可能你對z勞務中介有些誤會,我們公司是不接這種生意的,還有,樸詩惠才入職兩天她都還沒搞清楚我們在做什麼事業,對不起。”
“你這小子,如果不是因為詩惠我會找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
氣的中年男人吹鼻子瞪眼,最後扔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混混就是混混,還想裝商人?笑話!”